葛大蛋这时候也稍微好了一点,揪住一个错处就赶紧怼大磨:“你就瞎扯吧,萤火虫那玩意儿是暑天才有的,这会子咋可能有呢!”
“那你说是啥嘛?那么亮,还一闪一闪的。”大磨也辩解道。
葛大蛋道:“那你过去瞅瞅不就晓得了嘛,我敢打保票不是萤火虫,赌一把,要是萤火虫啊,我家的最后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回头给你。”
大磨皱眉,“你说不是就不是嘛,我不赌博!”
葛大蛋撇撇嘴,“怂包,你不敢赌,那我洗把脸去,这走得满头热汗的,粘糊糊的难受死了。”
这边,骆风棠几个都站在河边打量着四下。
这个地方,头顶是石壁和山体,一条底下暗河从面前穿过,往另一端的一个石洞那边流了进去。
“我在想,河对面那些发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骆风棠望着对面,道。
“这个地方,似乎除了这暗河流往的地方,好像就没别的出口了。”他又道。
齐星云和拓跋凌则都在这附近散开了,齐星云在那一寸寸的敲击着山壁,侧耳聆听山壁传来的声音。
拓跋凌则蹲在地上,用手指去捻着地上的泥土,然后放在眼前细细的看,鼻子底下细细的嗅着。
两个人都跟地质学家似的,一进来就用自己的方法和手段展开了考察呢。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有点乐了。
听到身旁骆风棠的话,她收回视线,顺着骆风棠的指引望向对面。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葛大蛋正像一只蛤蟆似的蹲在河边,探身去用双手捧了水往脸上拍打。
“哇,这水竟然是暖和的啊,好舒服好舒服,”葛大蛋一边洗脸一边叫着,
“喂,你们也过来一起洗脸啊,这水舒服,我都想跳下去洗个澡了!”他道。
果真开始脱鞋子和裤子准备下水。
“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