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播完,几个朋友面面相觑。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嘴巴开了又合,一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

    “她……”

    有个人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场沉寂。

    “是她能干出来的事。”一个朋友仿佛回神了一般,耸耸肩。

    “不知道这话该说不该说,她做坏事就算了,还蠢到被人录音了。”朋友扶额,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

    “怪不得她破防了。”

    “不是,虽然我们经常一起玩,但你们不觉得钟……她有点那啥吗?”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她真的好那个。”

    “你们在打什么暗语,那啥、那个是什么意思?”一个憨憨挠头不解。

    “就是很那个啊,那个你都不懂吗?!”

    这人是不是小时候都没说过别人坏话了。

    这不是经典语录吗。

    “那个”可是最高级、最肮脏、最巧妙的骂人词语。

    “也别那啥、那个的了,她就纯坏、纯蠢,但凡只有两者之一都不会有这样下场。”

    “你们……也不能这么在背后说她吧,我们不是朋友吗?”依依抱着逝去的手机,弱弱地插进去一句话。

    “朋友?你把她当朋友,她把你当朋友了吗?”一个人指着依依怀里的手机,“朋友就是这么摔了你的手机再一言不合地走开的?”

    “就是。”一旁有人附和。

    “早就看她不爽了,不好说,大家都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