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事儿,他可不会干。

    “你夫君读书的钱?丢了多少?”

    他一边问话,一边用余光往自家儿子脸上扫。看他脸上虽说有些遗憾,但却再没有其他的表现,这才稍稍放松了些许。

    “一共四百个大钱。”

    王启英也在一旁说道:“她说应当是一个比他低半头的男孩子所为,爹!这事儿你可得查清楚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能容许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存在?!”

    不过四百个大钱,王广贤原本就打算应付应付算了。

    可看着自家儿子大包大揽的样子,只恨不得将他那脑瓜子撬开,看看里边到底是咋长的?怎的就见不得自家老子清闲几日呢?

    苏九月见状也直接磕了个头,“还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王启英将苏九月留下,让画师根据她的描述将人的画像画出来。

    可不巧的是,府衙的画师今儿正好母亲生病,告假回家了。

    站在一旁听审的吴锡元立刻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冲着王广贤行了一礼,“大人,草民会画画,或许可以一试。”

    苏九月回过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却正好对上了吴锡元的笑眼。

    吴锡元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苏九月这才回过头去,就听见坐在公堂之上的王广贤诧异的问道:“哦?你是何人?”

    吴锡元躬身自报家门,“草民乃是苏氏的夫君,如今正在浩远书院读书。”

    一听他是在浩远书院读书的,王广贤的态度也端正了几分,再没有之前那么随便了。

    浩远书院是整个北方最好的书院之一,堪比国子监的存在。

    每年浩远书院中举的都大有人在,若是这男子是浩远书院的学子,那么说不好今后还会是自己的同僚呢!

    “既然如此,你们随我到后堂来。”

    王广贤好茶好水的招待着他们夫妻二人,从头到尾都没让苏九月感受到他身上的官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