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身上这酒味儿哪来的,自然不言而喻。

    这药已经难以入喉了,要是再往苦了调……

    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地方一样,张振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听叔公将事情推到自己头上,张宇嘴角微微抽了抽,控速地看了一眼他,眼神中充斥着询问:“我不是你疼爱的侄子了吗?咋能把我推出去顶包。”

    对方年轻时,凑到你旁边一闻,就能把你的秘密给扒的干干净净。

    有些不死心地问道:“真不能喝?我就喝一口,就一口,行不行?我保证,我绝对不多喝。”

    虽然觉得自己这药酒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是万一呢?

    事关叔公的身体,还是小心为上。

    他们还真给忘了,于大夫当年之所十八七八岁,远远超过人家大夫要求的年龄,还被破例收为徒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有双特别灵敏的鼻子,就那么一闻,就能闻出来药材的好坏。

    说到这里时,警卫员脸上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因为没有及时制止老首长偷喝酒,他被老班长给骂惨了。

    六一.二二三.一三五.一三八

    干休所里的酒都是有记号的,他早就让人检查过了,那酒一点儿都没少。

    他了解老于的脾气,对方是要脸的,不可能去训斥个“孩子”,而且在小辈儿面前,老于怎么也要给他留三分面子。

    不过他们这群警卫员也没有逃脱处罚。

    一开始几个老首长死活不承认他们偷喝了黄酒,还说是于大夫闻错了,他们身上干干净净的,哪来的酒味儿。

    为着这个,于大夫连夜给几个偷酒喝的老首长开了调养身子的方子,那方了剧苦。

    明明满脸苦涩,却硬是挤出了个笑容:“是于大夫啊,不好意思啊,开门晚了,我刚才和侄孙说话呢,没听到有人敲门。”

    他可不会认为于大夫口中的调药方是往不苦了调,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是往苦了调。

    张宇冷酷地摇摇头:“不行,亍大夫不才给你开了养身子的药吗?这酒里面也有药材,要是不检查,万一起冲突了怎么办?”

    “于大夫,怎么还麻烦你过来一趟,那药我待会儿过去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