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姑父肯定是不愿意告诉自己这里面内情的张宇,也不打算在这里继续呆了。

    不过,临走之前,张宇好似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自己给小姑买的雪花膏,塞进了小姑父的手里。

    然后在小姑父一脸懵逼的表情中打趣道:“因为你最近老不回家,小姑挺生气的,还有小姑的雪花膏用的差不多了。”

    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赵文卓看着手心里的雪花膏,再看看张宇远去的背影,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臭小子!长大了。”

    赵文卓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手却很诚买地将雪花膏放进了兜里,且还小心的拍了拍。

    这是雪花膏吗?这是他通向美好生活的一把钥匙。

    他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差一点儿就达成了大禹那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成就,就连谢家大舅大老远从东北过来的时候,他也只是陪着吃了两顿饭,一顿接客,一顿送行,期间再也没有抽出时间。

    媳妇儿是大度,是体贴,但是作为一个女人,面对这种情况,该生气还是会生气的。

    这雪花膏用来哄媳妇儿正好,说不定还能得个好脸色。

    想着想着,赵文卓就突然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然后耳朵根子悄悄的红了一下。

    随后有些唾弃自己,都老夫老妻了,瞎想什么呢?

    不过那是自己媳妇儿,想想又不犯法,更何况大老爷们儿不想自己媳妇儿才不对劲儿呢。

    “赵哥,你想啥呢?”一名警员看着在原地呆了半天的赵文卓,有些好奇的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在身后人的手落在肩膀上的那一刻,赵文卓虽然脑子还没有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清醒过来,但身体却下意识的抓住那只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并将真按住,同时蹲身、撤左步右转体,随后用右臂屈肘从后向前砸压来者的肘关节,同时右腿伸出向后扫绊来者的腿。

    在进行完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赵文卓就听到:“哎呦,哎呦!赵哥是我呀,赵哥是我呀,疼疼疼,赵哥快放手。”

    看清楚是谁之后,赵文卓下意识地松开手,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留下那名警察在原地不停地揉着自己受伤的地方。

    半响之后,赵文卓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怎么是你?我还以为……”

    看到赵文卓这个样子,那名警察摆摆手:“这事儿不怨你,是我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