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几乎彻底打动了我,我知道开拓者在西部决赛上的成绩。

    之后他回了波特兰,然后我得到消息,拉里-温伯格解雇了斯图-茵曼。

    在被问到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手术时,瓦格纳博士说:“十次。”

    所有人都说这行不通,而瓦格纳博士平静坚毅的坚持自己的立场。

    当我和他这么说时,杰克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可以这么说,在我们关系恢复之后的半个赛季中,我们甚至比我还在波特兰打球时还要融洽。

    他没有和我谈任何回归波特兰的事,一句都没有,他只是关心我,和我聊音乐、哲学、历史,他对事物的洞见能力依旧令我心醉。

    他被伍登邀请来参加一个教练交流论坛,这家伙总是会混迹在一些奇奇怪怪、他不该出现的场合。

    我说我热爱那里,但我不能再为波特兰打球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认为自己找到了我问题的根源——脚部的舟骨和跟骨之间有一块先天的软骨,他阻碍了踝关节的正常运动和压力释放。

    去他妈的,我的脚快疼死了,我感觉这个人简直疯了,开拓者管理层也疯了。

    递延补偿是当时NBA球队为了财政健康做出了工资延期支付策略,当时很多签下大合同的球员都会这样,尤其是我经历了那么多伤病。

    我问他为什么,杰克说:“我想和你再拿一个总冠军。”

    我告诉他1978年在我腿部严重受伤的时候,管理层不相信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们认为是我的灵魂出了问题。

    这些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我耳畔回荡,可他们不是恶魔,而是为了我健康生活着想的医生。

    他说:“比尔,你真的想要这样,是不是?”

    他们刚刚击败凯尔特人拿到了总冠军,杰里不想和我有任何关系。

    我想给里德-奥尔巴赫打电话,但这时杰克-拉姆齐教练突然主动联系了我。

    瓦格纳博士这时候出现了,他在长时间观察和思考后,轻声说:“我有一个想法。”

    之后我去见了伍登教练,伍登让我遵从自己的内心,让我突破心中的桎梏,做最有利于人生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