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郑思萍拽着郑思根来道歉。

    “柳姨,我们错了。”郑思萍一拍郑思根的后脑勺,“老三。”

    “错了,错了。”郑思根不情不愿道歉。

    努力做过心理准备,柳曦勉强接受自称“姨”:“姨不怪你,你是乖孩子。”

    她说的全是反话。我是不怪你,落我手里有你受的,你就等着吧。

    在屋里没找到缠x的布条,柳曦叫住郑思源:“你有没……”

    “哦,你的裹脚布啊,我嫌脏,给扔了,不行吗?”郑思源知道那不是什么裹脚布,但只有把它打成裹脚布,他才有处置它的权利。

    b如,剪下一段,压在他枕头下。

    “行、行。”柳曦装害羞,匆忙回了屋。

    半夜,她m0黑下炕,趁他们睡着,拉开炕柜的cH0U屉,拿出郑思根能穿的K子,包括K衩在内,松紧带全拆了,各留一条没拆。

    第二天,出于关Ai好大儿的目的,柳曦早早起床洗漱,反拿J毛掸子闯进她向往的男寝。

    维持着从软弱可欺到奋起反抗的凶悍做派,她一把掀开他们的被子:“起床!太yAn晒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