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旺福歪着脑袋,分外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人,寻思怎么看也不像漂亮好吃的排骨呐。

    花月拍拍它的脑袋,然后越过它,一把抓住李景允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

    “你干什么?”

    花月搀着他,将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奴婢引您回院子去。”

    心里有些异样,李景允不情不愿地跟着她走,嘴里含糊地挤兑:“殷掌事吃错什么药了。”

    “想让小爷承个人情?”

    “想要便直说,爷又不是小气的人。”

    “走这么慢做什么?爷的腿又不是废了,磨磨唧唧的等天亮呢?”

    花月一句话也没回。

    等回到东院,关上主屋的门,花月去柜子里找了药箱,抱着跪坐在了他的床边。

    李景允的脸色瞬间很是精彩,五颜六色,姹紫嫣红。

    “什么时候发现的?”

    花月低着头搅合药粉:“在院墙边的时候。”

    他有点恼:“那你路上一声不吭,等着看我笑话?”

    花月抿唇,伸手去撩他的袖口,可刚一碰着,面前这人就收回了手,死死捂着。

    她抬眼:“公子不必害羞。”

    “害羞……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是这么说,整张俊朗的脸上却分明写着恼羞成怒。

    懒得与他犟气,花月径直拉过他的手,替他将袖口一点点卷上去,一边沾药一边温声道:“伺候公子是奴婢当做之事,公子不必介怀。男儿在外闯荡受伤也是常事,没什么好遮掩的。”

    话刚落音,花月就看见了他手臂上的伤口,刀伤,割了好深一道,皮肉都翻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