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骗了你,我该死,我是商大少手下的保镖,我叫谭龙,庄小姐,那日在酒会现场,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太倾慕你了,所以、所以就冒充了大少,庄小姐你原谅我吧,我冒犯了你,我愿意对你负责......”

    啪——

    庄一诺一巴掌狠狠甩到了他脸上,歇斯底里尖叫,“你负责?你一个臭保镖的怎么负责?我情愿嫁给一条狗我都不可能嫁给你,你把我毁了,你去照镜子看看你这张丑陋的脸,你真是把我恶心死了!啊啊啊!!”

    庄一诺崩溃的在屋里大哭大叫。

    眼看她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谭龙眼底翻涌着极度难受的情绪,但也不再试图去安抚她,最后隐忍地凝视了她几秒,穿起地上的衣服,黯然奔出了房间。

    庄一诺独自在屋里哭的天昏地暗。

    ......

    庄家。

    蔡琴凤早早的起床,昨夜她激动的一夜未睡,一想到女儿已经成了大少的女人,她便心情亢奋的合不拢嘴。

    起床后便赶紧吩咐家里的佣人,“把家里家外全部打扫一遍,外面再挂上一排红灯笼,我们家有喜事了,等会再放挂鞭炮!”

    庄父也起来了,听了老婆的话,小心翼翼劝说了句,“琴凤,这又不是结婚下礼,没必要这么高调吧,回头万一大少再不要咱们女儿了,那岂不是让人笑......”

    昨晚高调的放烟花他都忍着没说了。

    哪知话没说完,便遭到老婆劈头盖脸一顿骂,“庄大强你是大清早嘴里吃屎了是不是?乌鸦嘴都没你嘴臭,这么喜庆的日子你不盼着女儿点好,却诅咒她被大少抛弃,所以说你这个人就是个废物,一点本事没有,就会畏首畏尾,这个家要不是我蔡琴凤撑着,你现在别说是开工厂了,你早他妈的去沿街讨饭了!”

    庄大强跟蔡琴凤结婚二十多年,因为性格软弱,一直被她踩在脚下。

    蔡琴凤性格强势霸道,家里家外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儿子女儿还能顶几句,庄大强却连屁都不能放一个。

    他在老婆面前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轻则被挖苦讽刺,重则被破口大骂。

    这么多年,他活得异常憋屈。

    今天也是一样,话都还没说完,果不其然,又遭来老婆一顿臭骂。

    他郁闷叹了口气,什么也不敢再说,默默换了鞋上班去了。

    蔡琴凤吩咐佣人放了一挂十几米长的鞭炮,鞭炮炸响的那一刻,浓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