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静悄悄地坐在火堆边。

    某人自从洗完鼻子,就离她远远的。

    她并没有开口,这个时候,他需要冷静。

    自己贸然行动,反而会将人推得远远的。

    默默地将头埋在膝盖间。

    累了,睡一会。

    谢景淮远远地看着好像睡着的某个人,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

    默默地又朝着远处挪了几步,大晚上站在湖边打起了军体拳。

    第二日一早,贾卫华和邓援朝就找来了。

    看到阮流筝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邓援朝明显松了一口气。

    要是一个知青出事太麻烦了。

    吓死他了。

    阮流筝见大队长这样,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邓援朝就是个糙男人,见小姑娘软绵绵地道歉,一下子心里那些个教育的话也没了,只冒出一句,“人没事就好,下次小心一些。”

    一行人下了山,阮流筝认真地给谢景淮鞠了一个躬,“谢谢您。”

    谢景淮:“.......”

    贾卫华在一旁憋着笑,哈哈哈,老谢也有吃瘪的时候。

    “别看了,人走远了,谢谢您嘞。”

    谢景淮冷瞥了他一眼,“射击比赛报名通知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