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明画为了容貌,剑走偏锋,这才导致身上中了毒?

    呵,那她倒是要看看,日后没有自己的血,明画要如何办。

    “还愣着干什么,你每耽误一分,便让你的心尖疼上一分,我徒弟说什么便是什么,休想让她让步,赶紧滚。”

    欧阳邑挥挥手,转身,拉着明棠的手臂便进了大殿。

    郑和赶忙跟上,而孟怀瑾跟鹰一则是挡在殿门口,冷眼盯着花流风。

    “好!”

    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花流风足间一点,走了。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帝祀三人。

    帝祀握着拳头,抬起头,深邃的视线看向殿内,胸口一片麻木钝痛。

    他的心很难受,好似在告诉他,他这么做会后悔,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跟他说,是明棠欠了他的,他做的并没有错。

    他不能放弃年少时的情谊,也不能泯灭心中那盏明灯,更不能让明画年少时为他做的一切都被抹杀,那样对画儿不公平。

    帝祀的神色忽明忽暗,而孟怀瑾则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浑身冰冷一片。

    帝祀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再继续要求明棠付出,他根本就是不配。

    什么战王,什么王者,这一刻他只觉得帝祀就是一个懦夫,一个只会向女人索取、看不清自己内心的懦夫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仅仅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花流风便将明画带来了。

    她蒙着面纱,身子有些瑟缩,露在面纱外面的眸子,全是水雾。

    看见帝祀,她眼中的流猛的落了下来:

    “阿祀。”

    这一声阿祀,喊的孟怀瑾的脸都黑了,也喊的坐在殿内的欧阳邑觉得胃中翻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