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缺信誓旦旦的神态,让宰相与唐皇诧异不已。

    房家钱庄,经过多年发展已经成了大唐的一份命门,尾大不掉,想要切除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吴尔智说的至少十年,已经是往少了说。

    房家银票遍及大唐,上到皇亲贵胄,下到平民百姓,几乎都有房家银票,都用房家银票。

    一年之内解决房家的银票,还能顺带着让房家破产,这怎么可能呢!

    吴尔智摇头道:

    “不可能!一年之内绝对不可能替换掉房家银票,大唐之内有数百城镇,疆土广阔,绝非晋国那种小地方可比。”

    吴尔智的言外之意,根本没瞧得起云缺这个晋国之人,认为云缺是个土包子,根本不懂得房家银票的恐怖之处。

    云缺自然听得出来,不以为意的道:

    “我要是一年之内,解决了大唐的房家银票,宰相大人该当如何呢。”

    吴尔智淡然一笑,道:

    “一年太短,只要吉王能在五年之内解决银票危机,老夫拜你为师!”

    云缺连忙摆手,道:

    “不可不可!宰相之师我可担当不起,不如这样,我的法子若是有效,大人今后十年内的俸禄都归我,如何。”

    “好!一言为定!”吴尔智气哄哄的道:“说吧,你的办法究竟是什么,本官愿闻高论!”

    唐皇与太子纷纷竖起耳朵,顺王也好奇起来,大家都想听听云缺到底有什么锦囊妙计。

    云缺好整以暇的道出两个字:

    “金票。”

    “金票?”吴尔智皱眉道:“金票是什么意思,闻所未闻。”

    云缺呵呵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