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叔你不知道,那牛虻咬人可疼了,俺之前还不知道为啥那牛那么难受,好家伙,等它咬到俺身上,疼得俺差点蹦起来。”

    猪娃儿比划着,满是脏兮兮汗水印子的小脸蛋上还带着害怕。

    “他们这帮皮猴子,纯属是活该。”

    王立山挠挠他那大光头,嫌弃的说道:“啥也不懂还去抓牛虻,牛虻是那么好抓的吗?

    跑到人跟前赶都赶不走的东西,还去抓,这不上赶着挨蜇么。”

    牛虻还就是这德性。

    和苍蝇、蚊子等不一样,一赶就走。

    牛虻这玩意儿呢,任你怎么驱赶,轰都轰不走。

    变着法儿绕着你飞,跟你打游击。

    非得叮你一口,吸到你的血才罢休。

    “哼哼,被蜇一次,疼上一回,下次就长记性了,要不是你素素婶子的药管用,非得让你肿上十天半月不可。”

    “立山哥,这药膏还得每天抹一点,现在天热。”

    “哦哦,行,俺听六妮儿说了,他上次快秋天里了,也还是抹了三四天才好。

    这牛虻毒性大得很,要是没你这药,不肿个七八天别想好。”

    当地有句话说的是:‘越靠近水的地方,虫子越毒。’

    这牛虻就是这样的毒虫子,关键是携带病菌更多,那家伙叮一口,又肿又疼又痒的,短的持续七八天,长的真就需要半个月才能好。

    比苍蝇、蚊子之类的严重得多。

    它的口器也比苍蝇蚊子厉害。

    陈凌拍拍六妮儿的背:“你小子也是,去年被咬过了,还不长记性,带着人捉啥牛虻,那玩意儿才能喂几次鸡啊。

    夜里下雨后,上午蜻蜓那么多,你还不如抓蜻蜓呢,现在蚂蚱少,捉知了喂鸡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