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是拖住了野猪的攻势,给了同伴一拥而上的机会。

    这个猎狗咬耳朵的法子,与狼咬家猪的耳朵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有专门的称呼,叫做“挂钳”。

    猎猪的时候。

    有三条以上的猎狗,只要其中两条能给野猪挂上钳子,剩下的猎狗和猎人涌上去,这头猪基本就拿下来了。

    ……

    却说这时,大公野猪受到两只狗的攻击后,向山下跑去,陈凌与陈大志也拿着家伙跟上。

    只见小金已经从猪背上跳下来了,野猪的背部挂甲太厚,且脖子鬃毛浓密冗长,小金难以下口。

    跳下来盯住它的后档,朝着大公猪胯下来回甩荡的卵蛋囊子,张口就咬了上去。

    大公猪顿时发出一阵极度受惊般的嚎叫。

    “嗷~嗷~”

    吃痛之下,大公猪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转着圈、打着转转想把小金甩掉。

    而小金死不松口,咬着它的大卵蛋,四脚都被大公猪甩的齐齐离地了。

    竟然整只狗径直被大公猪带着甩了一圈。

    在这个过程中,小金还在发力,嘴咬着野猪的卵蛋囊子,跟婴儿嘬奶嘴儿似的,不断咬着肉往口中嘬。

    是以肉越咬越多,越咬越狠,这也是从狼那里学来的,下死口。

    前方黑娃咬它耳朵,后方有小金咬它卵蛋。

    两处关键部位一阵阵剧痛传来,使得大公猪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挂着夹子的伤腿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下就卧倒在了山道旁的雪地里。

    “嚯,这就卧那儿了?!”

    陈大志看到两只狗的战果之后,不由惊奇的叫起来,“到底是你这两只狗管用啊,要不然就凭咱们两个打出来的伤,起码得溜着它再跑个二里地,粘的得多往外淌淌,去了它一身力气才成。”

    “粘的”或者“粘”,都是“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