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宗祠里面的老人不快的说道：“老二，把大哥的脑袋放回去。宗祠里面，不许这么轻佻。”
程二爷笑了两声，说道：“好，好，我放回去。”
他把程老爷子的头颅放回原处。把自己的脑袋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过程，程老爷子和于让都保持了沉默。程二爷手下的那些小鬼也没有作声。好像这是一个安静的舞台，都在看他表演似得。
程二爷说道：“老于，听说，当年是把我杀死的？”
这话问的实在滑稽，到底是谁把自己杀死的，这还用得着听说吗？但是在现场的，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
于让看着程二爷，唯唯诺诺，眼神飘忽，不住的倒退。
程二爷淡淡的说道：“于让，祖籍于家村，自幼父母双亡。做过乞丐，当过苦力。为人忠厚。被我大哥收入麾下之后，每每冲锋陷阵，至死不退。道上的人提起来，都要赞一声：好汉子，比狗忠，比狼勇。是有这么回事吧？”
于让点点头，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程二爷笑嘻嘻的说道：“可是他们好像还漏了一点。于让不仅仅忠勇，而且旧思想根深蒂固，上下尊卑的观念，从来不含糊。看见我亲哥哥，会叫一声大爷，看见我，会叫一声二爷。即使是我和我大哥斗得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失了礼数吧？”
于让低着头嗯了一声。
程二爷笑道：“我们两房火拼起来。那一把刀，可以砍死我所有的手下。但是我站在这里，赤手空拳，都未必敢动我。这样的话，我就奇怪了，当年怎么那么大胆子，敢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呢？”
于让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二爷既然是我的敌人，我就是没有胆子，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程二爷点了点头，说道：“这话也算是能站得住脚。不过，当年我和我亲哥哥火拼的时候。好像在河南办货吧？难道使了个分身法，回来杀了我吗？”
于让还要争辩。被放在供桌上的程老爷子淡淡的说道：“算了，我们承认了就算了。没错，当年杀的，是我，不是老于。他是替我顶罪了。”
程二爷微笑着回过头来，说道：“我的亲哥哥啊。对手下这些人，可真够讲义气的，简直比对的亲弟弟还好啊。真是让我羡慕不已，恨不得和断绝关系，投入的麾下算了。这样的话，当年也不会被割下脑袋来。”
程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果然人在做，天在看。我以为让老于顶罪。自己就可以置身之外了。可是忘了世上还有鬼神。本以为，死了之后报应才到，没想到，我还活着，就找上门来了。”
一直没有发话的宗祠老人说道：“老二，为什么死了二十年，才来这里告状？如果当年能出现的话，于让也就死不了了。”
程二爷冷笑一声，说道：“这都得感谢我的亲哥哥。他老人家向来算无遗策。知道我死的不明不白，唯恐我怨气未散，出来闹事。所以命人在我的坟头上钉上了桃木钉。我倒是有心来告状，可是已经被困住了。”
他长叹了一声，说道：“好在我这亲哥哥虽然心思缜密，可是对我这亲兄弟感情不大深厚，二十年了，从来没有去我坟头上看过。十几天前，一场大雨，冲垮了我的坟墓，我这才得以出来，招罗旧部，把我亲哥哥请到这里来。”
程大爷面色灰败，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程二爷笑了两声，说道：“好，好，我放回去。”
他把程老爷子的头颅放回原处。把自己的脑袋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过程，程老爷子和于让都保持了沉默。程二爷手下的那些小鬼也没有作声。好像这是一个安静的舞台，都在看他表演似得。
程二爷说道：“老于，听说，当年是把我杀死的？”
这话问的实在滑稽，到底是谁把自己杀死的，这还用得着听说吗？但是在现场的，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
于让看着程二爷，唯唯诺诺，眼神飘忽，不住的倒退。
程二爷淡淡的说道：“于让，祖籍于家村，自幼父母双亡。做过乞丐，当过苦力。为人忠厚。被我大哥收入麾下之后，每每冲锋陷阵，至死不退。道上的人提起来，都要赞一声：好汉子，比狗忠，比狼勇。是有这么回事吧？”
于让点点头，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程二爷笑嘻嘻的说道：“可是他们好像还漏了一点。于让不仅仅忠勇，而且旧思想根深蒂固，上下尊卑的观念，从来不含糊。看见我亲哥哥，会叫一声大爷，看见我，会叫一声二爷。即使是我和我大哥斗得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失了礼数吧？”
于让低着头嗯了一声。
程二爷笑道：“我们两房火拼起来。那一把刀，可以砍死我所有的手下。但是我站在这里，赤手空拳，都未必敢动我。这样的话，我就奇怪了，当年怎么那么大胆子，敢把我的脑袋割下来呢？”
于让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二爷既然是我的敌人，我就是没有胆子，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程二爷点了点头，说道：“这话也算是能站得住脚。不过，当年我和我亲哥哥火拼的时候。好像在河南办货吧？难道使了个分身法，回来杀了我吗？”
于让还要争辩。被放在供桌上的程老爷子淡淡的说道：“算了，我们承认了就算了。没错，当年杀的，是我，不是老于。他是替我顶罪了。”
程二爷微笑着回过头来，说道：“我的亲哥哥啊。对手下这些人，可真够讲义气的，简直比对的亲弟弟还好啊。真是让我羡慕不已，恨不得和断绝关系，投入的麾下算了。这样的话，当年也不会被割下脑袋来。”
程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果然人在做，天在看。我以为让老于顶罪。自己就可以置身之外了。可是忘了世上还有鬼神。本以为，死了之后报应才到，没想到，我还活着，就找上门来了。”
一直没有发话的宗祠老人说道：“老二，为什么死了二十年，才来这里告状？如果当年能出现的话，于让也就死不了了。”
程二爷冷笑一声，说道：“这都得感谢我的亲哥哥。他老人家向来算无遗策。知道我死的不明不白，唯恐我怨气未散，出来闹事。所以命人在我的坟头上钉上了桃木钉。我倒是有心来告状，可是已经被困住了。”
他长叹了一声，说道：“好在我这亲哥哥虽然心思缜密，可是对我这亲兄弟感情不大深厚，二十年了，从来没有去我坟头上看过。十几天前，一场大雨，冲垮了我的坟墓，我这才得以出来，招罗旧部，把我亲哥哥请到这里来。”
程大爷面色灰败，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