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舒掏出烟盒,给两人一人发了一支烟,点燃烟,林阳舒这才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尤建析已经离开三水镇有将近半个月了,尤建析的老婆荣晓慧今天来报案了。”

    “失踪半个月再来报案,还有,就是尤建析老婆一个人来的,没有别的人来?”赵逸顿时听出了一些不对味的地方,于是问道。

    “就是只有荣晓慧一个人过来报案!”林阳舒说道:“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其实还是为何尤建析失踪了,他们会来我们这里报案!”

    何副镇长闻言也点头说道:“确实,他们马头坝村平时出了什么事情可都没想过找我们解决的,这帮人牛逼得很,我们办案民警有时候去马头坝村执行任务,他们都是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们制造困难的!”

    “这次居然突然转性了,居然还主动来我们派出所报案了,你说奇不奇怪?”

    赵逸抽着烟,沉思了半晌回道:“如果按照你们这么说,再加上尤建析的失踪,我在镇政府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尤建同好像知道这件事一样,由此是否可以断定,尤建析失踪的事情,其实尤家的这些人全都不知道,只有尤建析的老婆荣晓慧知道这件事情?”

    “你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何副镇长也认可的点了点头,“但是,尤建析的失踪为何不让尤家人知道呢?”

    “难道他们内部产生了矛盾?”

    林阳舒冷笑了一声说道:“产生矛盾有什么稀奇的,他们尤家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

    赵逸和何副镇长一起看向了林阳舒,他这话里很明显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林阳舒好像知道一些事情!

    果然,林阳舒接着说道:“他们马头坝村这些姓尤的,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一家人一样,其实和别的村子一样,很多人都已经出五服了,严格说起来都已经不算亲戚了。”

    “比如尤建析和尤建同两人就只是共用一个班辈而已,但是实际上两家的关系早已经算不上亲戚了。”

    这个消息确实让赵逸跟何副镇长他们有些诧异,因为在三水镇,他们尤家军的人可谓是共进退,很团结的,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思考过。

    不过转念一想,赵逸也觉得有道理,他们老家也是如此,一个村子都姓赵,但是实际上很多已经算不上亲戚了。

    “林阳舒,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尤家的事情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何副镇长朝着林阳舒问道。

    林阳舒将烟头熄灭,说道:“我在三水镇当派出所所长,维持三水镇的治安是我的责任,但是这个马头坝村在三水镇横行无忌,我们镇上的警察进村都要被盘查,所以我就特别留意过马头坝村,结果这么一调查,我也调查出了一些东西!”

    “比如这个尤建同和尤建析两人,他们暗地里其实是有矛盾的,当年尤建析年轻的时候各方面条件都比尤建同要强,所以本来他们尤家是打算将尤建析培养去从政的。”

    “然而这个尤建析年轻时是个花花公子,玩物丧志,因此最后尤建同从政去了,之后尤建析只能去负责马头坝村尤家的工厂!”

    “这让后来醒悟过来的尤建析意见很大,他一直觉得尤建同这个位置本来是他的,并且他还认为如果当初自己不玩物丧志,恐怕现在他从政也不会止步于副镇长这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