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刚才陈郁坐在这儿自渎,现在又扒了她裙子,陈可颂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去!”

    她在床上扑腾,扭着腰喊他,被陈郁大手一把扣住。

    陈郁没什么表情,手在她Tr0U上报复X地捏了两把,“再乱动就y了。”

    “……”陈可颂不动了,脸埋在被子里,愤愤道:“车上也y,刚才才在zIwEi,现在又要y了,陈郁你真是个泰迪!”

    陈郁本来按压着她的尾骨查看情况,闻言挑起眉峰,“我什么时候zIwEi了?”

    “刚刚!我都听见了,你别想狡辩!”

    陈郁有点无语:“……我那时候是在床头被撞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他接着按陈可颂的尾骨,手指沿着骨骼方向一寸寸地m0过去,“这儿疼不疼?”

    陈可颂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不疼。”

    “这儿呢?”

    “……也不疼。”

    陈郁的手沿着脊椎骨一寸一寸的往下,越到尾端越是敏感,大手微凉,手指灵巧有力,似乎还沾着些刚出浴的水汽,刺得陈可颂一阵发麻,下意识想躲,偏偏陈郁又很正经,她只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