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有电话找。正蹲在地上拔草看蚂蚁搬家的朱昊一听到文书老薛的喊声,一个趔趄差点一屁屁股墩摔在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班长汇报后跑回中队值班室,气喘吁吁抓起话筒:喂你好,哪位?我是朱昊,耳中传来的果然是那个熟悉且思念成百转千回的声音:

    猪,是你吗?

    羚姐掩饰不住的兴奋声透过话筒传出来。

    当然是我啦,轻点声,旁边有人呢,

    我就大声,哼!这么久才来电话,信也没有一封。是不是福清的女孩子有钱又漂亮,把我忘啦?

    哪里有这回事啊!你不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多么的严格,

    一五一十的把下连队后的一切都尽量用简短的话讲给她听,末了又加上一句: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相思如春水。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说:猪,我想见你。

    现在还不行,刚来新中队,嗯还没有办法请假去找你,你来了也不合适,影响不好,

    电话那边继续沉默着,逐渐逐渐再也没有了声音,应该是已经挂断了,

    朱昊轻轻放下电话,轻叹一声走回宿舍,铺开信纸开始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