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阮绵躺在床里。

    他则是在阳台边抽烟。

    脚边的烟灰缸,堆积着一小团烟蒂。

    房间空间太大,即便是一个床上,一个在阳台,都隔着起码十几米远的距离。

    窗帘大敞,隐隐绰绰的这个点还有一些光亮照进来,路上行人渐多,车辆亦是,早起的扫地工已经上岗了,阮绵也意识到,此时是早上七点。

    准确说,他跟他z了四个小时。

    陆淮南说到做到,她哭一次重新来。

    逼得最后阮绵不敢哭,也不敢说话,甚至是喊一声都不敢了。

    这样的待遇,她觉得好生变态畸形。

    阳台边开了一扇窗,暖风吹进来,打得她理智归位。

    “你还要抽多久?”

    “有事?”陆淮南问得无情:“还是刚才不够?”

    她开口的每一句话,他都要加倍的分量还回来。

    阮绵此时很疲惫,不止她,他也一样,她看得出来,只是他在掩盖事实,而她很坦然的表现。

    “可以跟我说说,你们聊的内容吗?”

    “这么执着?怕我骂他还是损他?”

    真的。

    在那一刻,她望向男人宽厚的背脊,徒然之间生出一种恐惧感,好似曾经那个心狠手辣的陆淮南,又回来了。

    阮绵一鼓作气,她衣服都没穿,走到他面前,浑身冻得发抖。

    笔直的站着,居高临下在看他的脸:“陆淮南,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