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广瑜虽然见了他,却没什么好脸色,说话也很不客气。

    “苏大人是以何等身份来要求萧某撤下悬赏令的?”

    “是国子监祭酒,还是景瑶的父亲?”

    苏老爷被问得眉心紧蹙,只觉得他故弄玄虚:

    “两者有何区别?”

    萧广瑜道:

    “若是前者,国子监管不到我英国公府的私事。”

    苏老爷脸色一青。

    “那我以景瑶父亲的身份命令你,撤下我女儿的悬赏令!”

    曾经温润如玉的萧世子,却是目光冰冷地盯着他:

    “你若是景瑶的父亲,又如何会忍心对景瑶下通缉令,叫她好不容易回到京城,还要继续颠沛流离担惊受怕?”

    “你配做景瑶的父亲吗?”

    苏老爷顿时气得拍案而起:

    “萧广瑜,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萧广瑜对他的怒火完全不屑一顾:

    “你都不是景瑶的父亲了,又算我哪门子长辈?没叫人直接把你丢出去,都已经算是看了曾经的情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老爷知道已经不可能谈出他满意的结果。

    萧广瑜贵为国公世子,又是禁军统领,一旦不给他长辈的面子,他又能奈他如何?

    继续留下来纠缠,也不过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