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兵卒?”

    关震州大惊失色。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官盐啊,劫道者死罪,官吏知法犯法夷三族!”

    秦赢道:“岳父大人,监守自盗这种事还少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关震州沉默了。

    他想起了上次运盐去江南,路上被马贼抢劫,而那为首之人周成,就是江南兵营的人。

    当然现在江南四大营不可能再发生这种事,可除了江南,还有别的兵营。

    关震州诧异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兵卒。”

    秦赢道:“月婵告诉我,那些劫道的山贼进退有序,攻守兼备,很明显受过严格的训练。”

    “寻常山贼哪有这样的本事。”

    关震州起身,道:“好,今天这趟车,你就替我去吧。”

    他也不跟秦赢客气了。

    既然都已经是岳父和女婿,这又不是在宫里,也就用不着太多繁文缛节。

    秦赢道:“岳父大人,你还是得去一趟。”

    “这是为了掩人耳目,对方看不到你押运,他们恐怕会知道这是计策。”

    关震州道:“好!”

    傍晚时分。

    押运精盐的商队,从乌镇出发。

    朝江南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