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放要开推开休息室的门之前,榴花叫了他一声,在他回头看过来时往前凑了凑,忽闪着鸦羽似的睫毛,贱嗖嗖地T0Ng破了那层窗户纸:「害羞啦?」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看破不说破这个词,更别提什麽人艰不拆了。

    盛放凉凉地扫她一眼,只是耳尖微红。

    「哎呀呀,以後我给你多看几次,你就不会害羞了。」她眨眨眼,语气相当真诚。

    「闭嘴。」他的声音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然後头也不回地紮进休息室里。

    榴花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跟在他後面进入休息室,不料却兜头扑来一阵酒气。

    「哪来的酒味?」她cH0U着鼻子。

    「不好睡,喝点酒帮助睡眠。」弘阔抱着酒瓶,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你也是厉害,竟然还随身带了酒。」难道队长私底下其实是个大酒桶?她略略挑眉。

    「……刚在城里买的。」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傻模傻样地。

    「队长你醉了,休息吧。」灼骆过去要拿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