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栀柳眉紧皱,咽了咽口水开口道:“我是想问我的身契,你说过会还给我的,你放心,只要拿到身契,我立刻离开这里。”

    徐青栀满眼希望,她自是希望越早越好,她太想离开这里去过自己逍遥的日子了。

    宋寻渊却沉默了,听见徐青栀想尽快离开,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烦躁。

    宋寻渊压下情绪,没有波澜的看着徐青栀,缓缓开口道:“此事待我爹头七过后再商量。”

    听见这话,徐青栀脸色低落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

    看着变脸如此迅速的徐青栀,宋寻渊脸色柔和了几分。

    “你放心,我从不骗人。”

    徐青栀点了点头,她当然相信宋寻渊,不再阻拦宋寻渊离去。

    此次虽未能拿到身契,但这样也好,正好给她点时间考虑考虑以后该如何。

    她离开这里后,虽是自由身,但又该如何安身立命?

    看来得想想办法,要是能从宋寻渊的手上拿到些银子,那就再好不过。

    只是,这事怕是不容易。

    入夜,月明星稀,一只白鸽悄然从宋家后院往京城方向飞去。

    看着远去的信鸽,宋寻渊眼底泛着冷意。

    他已将郑茹之事传信给太子。

    外人只知道他是一个正在准备科举考试的举子,却不知,他是太子江令白的人,专门为太子解决一些上不来台面的事。

    之后的三天,几乎每天郑茹都会来宋家闹上一番,或是辱骂或是撒泼,但又每次都像丧家之犬般失败而归。

    “这个该死的宋寻渊,我还真是小瞧他了,竟然这么难缠。”

    郑茹一上马车便将茶杯砸在马车上,一张脸阴沉的骇人。

    碎裂的瓷器发出巨响,吓得马车外的丫鬟全都低着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