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听到,岳明德跟岳宥昕岳宥辉心中还是很难受。

    “李燕,你心中就只有李洋!”岳明德点了点李燕。

    李燕觉得莫名其妙:“岳明德,你这话说的,洋洋是我侄子,我心中有洋洋不是正常的?可什么叫我只有洋洋,我心中不还有……”

    “还有你兄弟跟你妈。”

    岳明德接过李燕的话茬,失望至极地摇了摇头:“但就是独独没有我跟小昕小辉,你哪怕有我们一点,我都不会跟你离婚!”

    “岳明德,你发什么疯?自从那次去了你妈那儿一趟后,你们爷仨就都变得不正常了。”

    李燕这些日子不是没在睡不着的时候想这些事,可她越想越觉得邪门,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岳明德,我懒得跟你掰扯这些事,到底为什么离婚,你自己心知肚明!

    我看你就是有了别的女人,还往我身上泼脏水!真是混蛋!”

    李燕咬牙骂了岳明德一通,转身想要离开,想起还有事没做,她又返了回来,从包里拿出王凤芹交给她的那个锦囊摔到了岳明德怀里。

    “岳明德,咱俩到底谁没有心?你举报我哥,害得我哥差点没了工作!我却还想着给你侄女去求护身符!”

    岳明德拿起锦囊看了看,又狐疑地看向李燕。

    将近十年的夫妻,他很了解她,这不是她会干的事。

    第一,李燕自诩是人民教师,一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看不上这些封建迷信。

    当然如果是她妈,她是不会说什么的,可若是别人去求什么护身符,她明里暗里定然会呲哒几句。

    第二,李燕对他的家人没有这份心,他家里人给她什么都行,她是绝对不会想着给他家人啥的,更何况还是芽芽。

    “岳明德,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燕瞪了眼岳明德,扭身避开他的目光,说到事先想好的说辞:“这护身符是小丫头满月宴前我妈给去求的,她说芽芽是早产儿,得拿护身符压着,要不然容易惊夜。”

    “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就扔喽!反正咱俩也离婚了,你家里人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