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地走出去,跟司徒砚一起跪在地上。

    司徒砚还不忘小声道:“娘子,你果然是在谦虚,你气父皇比我厉害多了!”

    谢元棠白他一眼:“我那纯属意外。”

    一边说,谢元棠一边小幅度地鼓捣着什么。

    司徒砚眼睁睁看着她从袖子里掏出来四块白花花的东西。

    “娘子,这是什么呀?你袖子里怎么能藏这么多东西?”

    “别管,垫膝盖底下。”

    谢元棠一边说,一边把海绵垫在膝盖底下。

    司徒砚照着做,只是有点心虚地问:“娘子,虽然垫这个膝盖不疼,但是......父皇生气怎么办?”

    “我又不瞎,你又不聋,看见他过来把东西收起来不就行了?”

    谢元棠理直气壮:“而且父皇刚才说罚跪,又没说罚我们跪地上。”

    司徒砚恍然大悟:“对啊!娘子你真聪明!”

    小太监:“......”我是该装瞎装聋,还是该提醒他们呢?啊啊啊今天回去一定要换岗!

    谢元棠和司徒砚足足跪了小半个时辰,沐浴了好几遍的司徒擎才缓缓走出来。

    他看着乖乖跪在地上的两人,心里还颇欣慰。

    虽然调皮了些,“孝顺”了些,但还算听话的。

    “罢了,你们起来吧。”小小年纪,可别跪坏了膝盖。

    司徒擎一招手,谢元棠和司徒砚立刻谢恩站了起来。

    司徒擎语重心长道:“不是朕非要罚你们,而是你们两个委实不像话,元棠,你说你带那些东西去学堂,能学好吗?”

    谢元棠乖巧地低头:“父皇教训的是,棠棠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