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涉及到捕鱼、结绳、布陷、诱蜂,抓蛇,挖鼠、掏窝、赶兽,呼蛇等诸多稀奇古怪的狩猎法则。

    “收起来再说!”赵大雷将古书收进了腰间的百宝袋,旋即又在陈阿毛的身上扎了几针。

    他将陈阿毛装进了麻袋内,另外一只麻袋则将猎物装了起来,然后找了根木棍,便挑着人和猎物朝村中走去。

    他将猎物放在了家门口,然后扛着陈阿毛往村长家走去。

    村长的婆娘正在二楼的浴室里洗澡,赵大雷先翻墙爬进了院子,然后将陈阿毛扛进了屋子里。

    他又爬到二楼,从里边开了门,旋即将陈阿毛的衣服给扒了,直接扔在了村长的床上。

    赵大雷取出了陈阿毛身上的银针,估摸着半个小时后人就会醒来。

    旋即,用被子盖好,悄悄留出了屋子,顺带将门也关上了。

    已是零晨,村长婆娘宁凤喜洗得干干净净,穿了一袭睡袍上了床。

    这女人心大,竟然没发现被子里躺着一个人,直到人往床上一躺,手碰到了陈阿毛的大腿,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死鬼,你啥时候回来的,咋不吭一声呢!”宁凤喜骂了一句,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个男人,不由吓得脸色苍白,失声喊了一句:“妈呀,咋有个男人呢!”

    宁凤喜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护住了胸,一脸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仔细一看,正是村子里的陈阿毛,心里的紧张稍稍放松了些。

    平日里陈阿毛见到她还是挺客气的,婶婶前婶婶后的,巴结讨好得像条哈巴狗。是以,此刻的宁凤喜,丝毫没有害怕。

    她寻思着,是不是陈阿毛喝了酒,进错了屋。

    想到这,宁凤喜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陈阿毛你咋上我家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宁凤喜有些怒了。

    她上前一步,用力将整个被子掀了起来,怒声道:“你给我起来!”

    只见雪白的灯光下,陈阿毛一线不挂的身躯,毫无死角地呈现在宁凤喜的面前。

    “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宁凤喜羞得花容失色,心“扑通”“扑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