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胡波。”接起电话,我平淡的开口。

    “东哥,出事了,王鹏被抓了,你给所里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把人放出来?”

    胡波语气沉重的说。

    “怎么被抓的,被谁抓的?”我反问道。

    对于王鹏被抓,我没有半点的焦急,反而心中升起一抹幸灾乐祸的意。

    他虽在我手下,心却不在我这里,我早就想给他一些教训。

    没想到,我这边刚有困意,立马就有人过来给我递枕头。

    “辖区派出所抓的人,他的发廊有人做项目,不想给钱,他给对方打了,人家那边报警了。”

    胡波给我讲述了王鹏那边发生的情况。

    “剪头不给钱?”我轻笑一声,调侃道:“这年头,几块钱的剪头钱籁账,还真是少见。”

    我当然知道,对方籁的不是箭头钱,他说的‘项目’,自然是提供特殊服务。

    发廊的主要生意,是以洗小头为主,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我之说以要这么反问他,其中饱含着故意刁难和警告的味道。

    我再三强调,省里调查组下来,让他们把所有非正当生意暂停营业,可他们还是被着我偷偷搞。

    现在出了事情,想起我这位大哥,准备找我平事,哪有那么简单?

    其实,他们背后搞得小动作,我都一清二楚,只是懒得理会他们,想让他们这些不听劝的吃一些苦头。

    “不是剪头,这老头想做大活,结果裤子刚脱下来,技师刚上手就完事了,那老头觉得自己亏,不想给钱。”

    胡波将事情的全部过程讲述给我。

    “我不是告诉你们,这段时间收敛点,这些生意都暂停吗?怎么他还在做?”

    我平淡的声音中,不夹杂任何感情:“你的那些生意,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