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斯灯的橘黄色光茫,笼罩整个房间。

    包间不大,在眉姐和眼镜男两个人的吞云吐雾下,整个包厢弥漫着烟雾,久久不散。

    刘倩和眼镜男都是老熟人,在一起打过牌,他们两个的三脚猫配合,我丝毫不放在心上。

    心中铭记民叔的忠告,先观局,后参赌。

    我抱着戒备之心,观察了眉姐几局,她没有参与刘倩和眼镜男的配合,也没有出千的迹象,短短七八局,她就点了两个黑炮,是输钱最多的那位。

    我推测,她与江凡一类人,都是被刘倩拉过来当猪宰的冤种。

    前几局我没有出千,还故意放水。

    杀猪的刀,要慢慢磨,我不急于一时,先给她们一些甜头!

    “三饼。”

    “大饼。”

    “三万。”

    “岔上三万,听牌。”

    这一局是刘倩坐庄,在刘倩和眼睛男的配合下,五轮抓牌,刘倩就上了听。

    “碰。”

    我不急不忙,碰上刘倩上听后打出的九条,拆开二三四饼,打出三饼:“三饼。”

    这个三饼是我故意打了,根据刘倩打出的牌,以及对牌底的记忆,我分析刘倩这局胡三饼。

    我故意点个黑炮,给她喂下最后一口猪食料!

    “胡了,不好意思弟弟。”

    不出我所料,这一局刘倩胡三饼,她掀开牌底,笑容得意。

    “刚打出一个三饼,还胡三饼,抽夹,倩姐打牌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