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业拽到旮旯胡同里,我又给了他两个电炮后,狞笑地盯着王业。

    “小子,给你脸你挺不要脸呀,你不是嚣张吗?再叫嚣一个我看看!”

    我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家门钥匙顶住他的肚子。

    别小瞧一把钥匙,只有找对方式,钥匙的伤害力,跟一把没有开刃的刀,没有区别。

    “有种你弄死我,你能咋地呀,你爸根本不是什么领导,装什么牛逼,等老子叫来人,老子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王业的嘴很硬,他的手,推着我的双肩。

    因为我给他的几次重创下,他的脸上已经泛出虚汗,身上的力气似乎也小了很多。

    鼻血横流。

    “弄死我?呵呵!”

    我狞笑一声,用钥匙狠狠地朝着他的肚子上怼了几下。

    吃痛之下,他身体向前佝偻,收回了抓住我肩膀的手,捂住肚子。

    他既然想要跟我作对,那我就不能再留手。

    隔着裤子,我直接对他使用了失传已久的‘九阴白骨爪’,抓住了他的一坨柔软。

    蛋蛋,那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我这一招,确实阴损歹毒,但这是最快让王业屈服的办法。

    “不,不要!”

    随着我手的不断用力,王业怕了,他满眼惊恐。

    这玩意要是被我捏坏了,他这辈子就跟太监没什么区别了。

    当然,我也不可能真的去把他那个东西捏碎。

    “我问你,服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