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老板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我看出聂老板的困意,便主动告辞。

    走到二楼赌场,我换了两千块钱的筹码,凑到江凡那个赌桌,玩起牌。

    我知道,她可能有发现,在完成她暗灯的职责,我也就没有打扰。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为爱情而冲动的年纪。

    在我心中,对于江凡的爱,最为纯真,是除了奢求她的爱以外,不求任何回报的真挚。

    热恋期就是这样,只要能看到她,就很满足。

    这是每一位恋爱过的男女,都会有过的阶段。

    赌场大部分博彩游戏,都是赌场坐庄,散客为闲。

    只有那种赌客要去组织一个私人局时,赌场才会为他们开设单人区域,赌场不参与赌博,只是抽水,提供场地和保护。

    但来到赌场,要求开设私人局的赌客少之甚少,而且门槛很高,少于多少万的局,赌场一般不予理会。

    具体需要多少万,能开私人局,这个我不清楚。

    这是这个二十一点的牌局。

    最低下注一百,封顶下注五千。

    我一共就换了两千块钱的筹码,今天特意取了一万块钱,给了伊莉娜五千,夜总会结账二千二,兜里也只剩两千七百多块钱。

    我下注最低档,当一个局混子。

    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江凡,如果能帮助她的忙,就顺便帮一下。

    “闲家请叫牌。”

    庄家荷官发过牌后,看向坐在首位的中年人。

    “过。”

    中年人跳过后,轮到第二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