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隔三差五也要过去住一住的。”

    谢知非撒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一来那房子租赁的合同上,是我按的手印;二来是为着静尘的事,方便咱们商量;三来,这府里乱糟糟,我也想寻个清静的地方避一避。”

    “男女有别。”

    晏三合直接拒绝,“我看三爷还是另找地方。”

    她急着搬出去,除了唐岐令的案子外,还有一个连不言都没告诉的秘密,就是想离面前的男子远一些。

    给他们留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还远个屁?

    谢知非敢把要求提出来,自然已经想好了后招,他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盅,轻啜一口,嗓音带着被茶水润过的清澈。

    “有好几拨人都想租那宅子。”

    “……”

    “很是费了我一番口舌。”

    “……”

    “宅子里的一桌一椅,我请的是兵马司兄弟们去打扫。”

    “……”

    “朱青昨晚从乱坟岗回来,就派出去打听诸、唐二人。”

    “……”

    “他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

    “他一走,我房里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昨晚我是和衣而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