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杏慌忙摇头,伸手拦着那些官差。

    程潜缓缓回复,“按律是这样的,你递上来的名册写着掌柜就是孙大忠。”

    “可我也参与了经营呀,应该打我才对呀。”齐杏还是拦在忠叔的前面。

    “老板,算了算了,是老奴做得不好,给店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被打也是活该的。”忠叔皱着垂老的脸,眼眶里开始溢出些老泪,虽然害怕,但还是劝着齐杏。

    齐杏回眸,看他明明身子已抖擞,却还强撑,如此,她更不能坐视不管了。

    “我代他受刑,可以不?”

    齐杏扭过头,问的不是程潜,而是那个诬赖她的黑痣男人。

    那个男人本就冲她来的,此时更巴不得她死,立马点头:“当然可以了。”

    “既然受害者都同意了,那就打我吧!”

    程潜见她如此鲁莽,差点破口而出,女人,你是不是傻!

    但顷刻,他还是敛眸,叹了口气,吩咐:“行刑吧。”

    齐杏被架在长板凳上,屁股上的板子,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去,痛得她小脸紧皱,把牙龈嘴皮都咬了破,嘴角也慢慢流出鲜血。

    三十板子下来,她疼得无力地滚下了长凳,满头都是豆子大的冷汗,虚弱得如同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儿,只见她衣衫裤子已经破裂,屁股处还渗出了一大片腥红,十分惊心触目。

    那个黑痣男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还时不时发出桀桀桀的奸诈笑声,惹得忠叔他们一众人怒目而视,可他却还做着歪嘴鬼脸,一副十分讨打的样子。

    忠叔和他们的小厮手下看得都十分不服气,暗自给了彼此一个个眼色。

    齐杏受完刑后,他们都一哄而上,想要扶起她,可却通通都被程潜拨了开,喝止退下。

    “齐公子受伤严重,你们莫碰她!”

    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乱碰!

    程潜吩咐了下人,抬来了担架,直接把她送回了家,忠叔那些人还想跟上,却被他以配合调查需记录案册的理由留了下来,阻止了忠叔他们。

    记录完口供案册之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