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觉得鬼王花城想穿什么就能变什么,但其实他是有衣柜的,自己幻化出来的固然方便,但实在不够精细,光是叮铃铛啷的链子和银饰就装了两个大箱子。谢怜与他住到一块儿后,自然就与他共用了衣柜。

    这晚,谢怜打开衣柜拿里衣、正准备去沐浴,抬手间不小心碰到了挂在一旁的斗笠,斗笠掉到地上,似是触到什么机关,“咔哒”一声,衣柜底层有个抽屉被弹了出来。

    谢怜下意识看过去,那一小段被弹开的空隙足够他看见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他像被蛊惑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把抽屉完全拉开,看清了那个毛绒绒的全貌:

    前段呈水滴状,前窄后宽,最宽处约有两指,中段骤然缩小为条状,尾端处模拟的约莫是动物的尾巴。刚刚看到的毛绒绒就是它。

    谢怜其实并不清楚它的用处,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伸手进去拿出了一件纱幔一样轻薄的半透明黑色布料,将它展开后才勉强看出是一件衣物。

    虽轻薄如蝉翼却也能窥见它的珍贵,上面的暗纹繁复,拿在手中轻若无物、又细腻柔滑,还有各种长短不一的带子……

    谢怜咽了咽口水,脸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在那里面继续翻找了两下,无外乎都是些轻纱罗衣,拿至身前比了比,“应该是合身的……”他这么想道。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谢怜忙将手里的东西的放回原处,合上抽屉,拿起里衣就起身去了里间。

    花城推门进房、落锁,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斗笠,挑了挑眉,弯腰将它捡起,又在上面轻拍了两下后挂回了原处。

    里间传来隐隐的水声,花城迈步走进去,只见谢怜将长发全部束了盘在脑后,缭绕的雾气中能不甚清晰的看见修长的后颈和半个肩背,其余皆被淹没在水中。

    谢怜自然知道他进来了,但这会儿他心里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愤,便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察觉到,耳根子却一直发红。

    花城站在池子外向他提出请求,温声道:“哥哥,可以一起洗吗?”说完也不等谢怜答应他,自顾自地解了腰带——他今日穿得轻便,脱起来方便得很。

    花城进了浴池,走到谢怜身后,又撩了一把水浇到他肩头处,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一边又低头去亲谢怜的耳垂,轻声道:“哥哥的耳朵好红,在想什么?”

    说着似乎还想把谢怜整个人转过来面向自己,谢怜略微抗拒挣扎了一下,有些急地说:“三郎、别!”

    花城微怔,谢怜从没有这么直白的拒绝过,短暂地沉默了一秒,在他后颈处落下个轻吻,向后退开了一点:“好,我不闹哥哥了,哥哥早点洗完出来休息,在里面泡久了不好。”

    说完转了身就要出去,刚走没两步又被谢怜拉住了手臂。花城顿住,回身看他,脸上的笑意带着一点无奈:“殿下……”

    谢怜脸颊也带着薄红,不知是不是被水汽熏染的,他看向花城道:“三郎……方才我不是那个意思。”

    花城:“我知道的,哥哥。先沐浴吧,或者,哥哥想我留下来帮忙?”

    谢怜微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向前走了一点,他还拉着花城的手,此时,他的手上用了点劲,牵引着花城摸到他的下身,脸上红色更甚:“是因为这里……”

    花城顺势握住了谢怜硬了的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背上,把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带着哼笑在谢怜耳边说话:“哥哥这里什么时候起来的?是在我进来之后?还是之前就在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