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说法是,人在感受到压力的时候,就会做噩梦来让身体适应压力。

    约瑟尔做了个梦,梦里面他在干净的草地上躺着睡觉,这时候还能算是轻松的美梦,但接下来一个云朵组成的人出现了,这个云朵人把约瑟尔抱到了棉花糖做成的床铺上,这里挺好的,比在草地上睡着束缚。

    然后云朵人搂着他也一起睡着。

    这也挺好的,云朵人身上软绵绵的,被云朵人搂着很舒服。

    随后梦就变了。

    云朵人贴在后背上软乎乎的云朵皮肤中,突然钻出了一根又烫又硬又长的大棍子,大棍子在沉睡着的约瑟尔后背上色情地滑动,并且在滑动中本来就大的棍子变得更大了。

    梦境中的约瑟尔根本就没有醒来的痕迹,大棍子滑过约瑟尔的屁股,随后整根埋进约瑟尔的身体之中。

    约瑟尔迷迷糊糊地处于半睡半醒间,他感觉有一只手在他的骚穴口处试探性地挑逗着,并且有另一只手在轻轻揉弄着红肿的阴蒂。

    之后那只手中的两根手指进入肿胀的骚穴中用指腹上的枪茧刮蹭甬道的褶皱。

    被爆操了一晚的骚穴可怜巴巴地分泌了一点淫水讨好手指。

    希望手指可以放过它。

    约瑟尔没有完全醒来,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手指离开后,约瑟尔松了口气,但接下来取代手指进入骚穴的是却是三弟的另一个熟悉的好朋友治疗仪。

    治疗仪的治疗端没有费工夫便进入了被爆操到合不上的甬道和小口张开的生殖腔内,涂抹药膏让肿胀的骚穴消了肿,柔和的凉意让火辣辣的骚穴舒服了一些。

    约瑟尔断断续续地昏睡了一会儿,不知道多久之后,治疗仪被抽出。

    在约瑟尔屁股皮肤上磨蹭地、因为晨勃原因涨起的凶恶大鸡巴,便在药膏的润滑下,淘气地用龟头跟粗壮茎身的沟壑处挤了挤阴蒂,然后直接整根插进了约瑟尔合不拢的骚穴之中。

    约瑟尔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在梦中一样,他听见鸡巴埋进去时,他的骚穴发出了咕咕的声音,同时他也跟一只睡眠中被爱抚的母猫一样慵懒满足地淫叫。

    当鸡巴埋进骚穴后,安苏亚便没有再动弹了。按照昨天约瑟尔断断续续地吩咐,安苏亚已经将床单地板什么的都换成了干净的,之后就抱着早就昏睡过去的约瑟尔睡觉,但早上的时候,安苏亚醒过来发现自己晨勃了。

    于是他就把大鸡巴塞进约瑟尔的骚穴中,并且期待着约瑟尔醒来发现自己的骚穴在吃鸡巴会是什么反应,一定非常可爱。

    安苏亚决定再睡一会儿,他想起他似乎在床上还答应了要帮约瑟尔交周课作业,于是安苏亚用手机定了个闹钟,倒不是因为他会起不来床,而是他怕自己忘记。

    很累的约瑟尔又晕乎乎地半睡不睡,哪怕有一根大鸡巴卡在他的骚穴里面,大鸡巴还随着身后人的呼吸频率跳动着,时不时被身后人无意识中出自于本能地往内顶一下,把生殖腔内壁撞出个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