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踩着油门盲目地飙了近百里地才冷静下来,目光狠鸷地盯着眼前的开阔地,神情狰狞得可怕,他的左手不自觉的颤抖,一下下敲击着方向盘。

    不是碍于面子雷霆要逃,而是有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冒出股想要掐死连东承的念头,才不得不离开。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雷达定位器看到五百米内有家酒吧,雷霆掉转车头直奔过去。

    倒霉的是跟在他后面寻着车辙印追踪的冷电,苦不堪言。

    战靴踩在朽木地板发出濒临折断的吱嘎声,满屋的黑人望向走进来的亚洲面孔,齐刷刷瞪大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所有人像是定格在原地,唯有雷霆忽略他们的视线走到吧台,淡定地坐下。

    得知他没有敌意,警惕的人群放松下来,狭窄拥挤的木屋骤然喧闹。卖酒的男孩自觉给他上了扎啤酒,其实雷霆想喝的是更烈的,可这种僻壤的地方根本不会接触到这些。土黄色的液体斟满玻璃缸,雷霆喝了一口腥甜的口感令他本能的作呕。

    收到季风发来的信号,他们已经离开高塔荒地下榻都市的酒店。雷霆没有心情再继续待下去,出手阔绰地扔下小费离开。

    走出酒吧,雷霆路径条窄巷时先是听到类似小兽的呜咽哀嚎,继而叽叽喳喳的咒骂声不断,他警觉地继续走着,直到发现几个黑人青年站在墙边围成一团。

    六个男人强奸着一名瘦弱的女性,撕碎的部落传统服饰该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此时显然已经奄奄一息。鲜血夹杂着秽物顺着她瘦弱的腿根流下,皮肉外翻惨不忍睹。

    为首的男人扬高声音指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驱赶他离开,雷霆能听懂的几个词也是骂骂咧咧的意思。他径直走过去,理都没理会他们。几人也没再拿他是回事,继续对着女人施暴。

    女人垂死尖叫着往雷霆离开的方向爬,她早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是那里有片光泽,渴望逃离地狱。

    结果被拖着脚腕拽回去,拳脚相向。

    “哎……”他本不打算管,这种事情在战争中实在太常见,看多了便麻木了,他对英雄主义更是没有兴趣,雷霆叹气,“可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算你们倒霉了。”

    他转身面对着几人,吹了声口哨吸引施暴者的注意,一位瘦高的男人先是推开女人含着自己的嘴,提起裤子说着土着的语言刚要回头,锋利的匕首划破空气笔直的刺进他的喉咙。

    “呃——”男人瞪大眼睛,甚至没看清自己到底怎么被袭击,身体重重的倒向地面,鲜血喷涌。

    正爽快的几人叫骂着脏话才发现男人已经没了气后,没有慌乱的逃窜反而围住雷霆准备反击,显然都是些惯犯。

    既然如此,雷霆想,死有余辜。

    偏有胆子大的男人冲上来扣住雷霆的手臂,下一秒骨头错位的清脆声与男人的哀嚎合奏,雷霆五指猛然锁住他的喉咙,叫声戛然而止,男人的头软趴趴歪向一侧被活生生捏断喉咙窒息而亡。

    雷霆根本不想拔枪,迎面的男人挥着砍刀剁向自己,雷霆身影鬼魅一动攥住他的手腕,抬腿自下而上踹向他的下颌,男人当即吐血喷出几尺。

    感受身后的敌意,雷霆握住手边的砍刀转身旋风腿踢过去,男人险险躲过骤然感受到小腹一凉,迟钝的低头看到疑似一摊血水扑腾掉落地,肠子流出体外,男人双膝跪地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