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叫什么?”

    太阴看着自信放光芒的毒蛇,分析道:“他叫雪梨,他叫柚子。那你叫…拖鞋?”

    毒蛇很想问他脑回路怎么转的,但马上意识到不能被带进他的节奏,嘻嘻哈哈地答到:“哎呀!真可惜,就差一点点。不是拖鞋,是马——丁——靴——!知道为什么不?因为我有马一样长的——”

    “之前也有人跟我炫耀这个,你猜他后来怎么了?”

    “断子绝孙?”

    “我把他所有儿子都干翻了。”太阴淡淡说。

    “哈哈哈哈哈哈,哥们,真男人!刚才开玩笑的,我叫毒蛇。”

    “你好。”

    “其实我一直求经理给我改个花名,怎么想都是‘巨蟒’更合适嘛,毕竟——”

    “啪”的一声,太阴捏碎玻璃酒杯,用鲜血淋漓的手捡起一块碎片,看向他的眼神里一潭死水:“你知道吗,有爱心人士会把长发剪掉,捐给有需要的人。别的器官也可以这么搞吧。”

    毒蛇咽了口唾沫,继续插科打诨:“那不行,我靠这个吃饭的。”

    太阴脸上终于恢复生气。准确来说,是震撼:“你用那个,吃饭?这就是传说中的鸡扒饭?”

    “不是啦!我意思是,用那个帮客人…你懂了吧。”

    “哦——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

    “嗯!客人自己只有一根,你帮他,就能当筷子使了。”

    毒蛇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将永远无法从脑中抹去这个惊悚的画面。

    “话说今天可是元旦,来牛郎店过也太惨了。你没有对象吗?”毒蛇很努力想拿回主动权。

    “分了,就在下午。”

    毒蛇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我可真不是个东西。然而既然聊到了,他只能顺着话问下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