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傍晚,金克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儿子和儿媳的宠物日托班。

    偷肏了公爹,能坚持好几天的孟文潜看到金克,不动声色走过去,没来得及打招呼,发现他的金西楼惊讶道:“爸!你怎么来啦?!”

    随即,金西楼笑着走过去笑说:“我们俩这小打小闹的,你难道还不放心?”

    金克故作镇定,和金西楼聊了几句,趁着儿子去调解狗子之间的矛盾,迈步走到了孟文潜的身边,“今晚回家一趟。”

    孟文潜问,“喊上西楼一起吗?”

    金克眉头轻蹙了下,不自觉压低声音看着他道:“你说呢?”

    孟文潜勾唇淡笑,“爸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还故意懒懒散散没骨头一样站那儿痞里痞气,“当儿媳的自己去见公爹,不合适吧?”

    金克牙痒的厉害,“那你就叫上!”

    话是这么说,金克出门就联系了人,给对方介绍了儿子和儿媳的生意。

    那人正愁不知道怎么讨好金克,激动的跟什么似的,顺着金克的话,随后联系了金西楼。

    实际上孟文潜根本就没有跟金西楼说,在金西楼高高兴兴喊他一起出郊外带几只狗主子的时候,孟文潜借口推脱了。

    管家见孟文潜来之后,把人迎进门,开车离开了祖宅。

    孟文潜这才注意到,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

    “上来。”

    穿着深灰色睡袍,手里端着酒杯,金克站在二楼冷着脸道。

    孟文潜边往上走,脑子里边想着该怎么剥掉金克身上的睡袍。

    看到孟文潜走近了,金克迈步朝着书房走去。

    孟文潜紧跟上去,故意玩笑道:“爸单独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传家宝要给我吗?”

    金克已经下了决定,不打算再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