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低着头地站在画架前面,浑身上下只着了一条小小的蕾丝低腰内K。她漆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妖娆柔顺得像x1引男人们的招魂幡。

    两只rUfanG直接暴露在开敞空气中的感觉让她不安。她刚想抬手遮掩,还没来得及动,皓腕就被高孝瑜用力握住。

    “给我老实站着。”

    寥寥数字就让她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头。

    “麻雀的社会是一夫一妻制,”男人看着她尚未完成的画,“和人类相似,也存在出轨和背叛。”

    谢明月的头垂得越来越低了。

    “不过生物学家们总是将这种行为归结到繁殖后代的角度,”他走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觉得这些鸟偷情的时候有快感吗?”

    “我,我不知道。”

    “像你画的这只公鸟,它会啄配偶的泄殖腔,迫使它老婆排出可能在其中的其它公鸟JiNgYe。”

    谢明月红了脸,男人很喜欢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下流的东西。

    “我觉得恶心。”他眉目森然,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你如果敢带着其它男人的JiNgYe和我x1nGjia0ei。”

    高孝瑜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她浑身一抖,所幸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站立着的nV人身T是一件艺术品。肤若凝脂,温香软玉。从脖颈到脚踝,起伏有致的曲线不带丝毫的凝涩,让人不禁感叹连造物主都对她有所偏Ai。

    他俯下身拈起一支黑sE杆的画笔,“这笔是什么毛。”

    “是狼毫。”

    男人把Sh润的笔尖蹭在她的蕾丝K腰上。棉质布料x1收了狼毫毛笔的一些水份,狼毫笔上不再有水珠滴落。

    他握着笔杆,用山峰状的笔尖仔细描画她那两弯柳叶眉。

    “嗯...”毛发的触觉让她瞬间起了J皮疙瘩,暗暗感叹幸好已经把画笔上的颜料都洗g净了。

    “太细了。”高孝瑜不满地换了一支,“这是什么毛。”

    “马鬃。相对狼毫来说,更加坚韧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