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一直和丈夫如胶似漆、处于热恋状态的妻子,可就在一个晚上,她看起来完美无瑕的婚姻全都破灭。妻子显露出她监视丈夫、窥探他所有隐私的变态癖好,而丈夫剥离了那层深爱妻子的表皮露出其下是一座随时处于爆发状态的性欲骨肉。

    而妻子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在自己的亲生母亲的引诱和威胁之下从痛苦到沉沦,她明明有机会可以帮助丈夫逃脱这一切,她明明可以更好的保护好他们纯白的婚姻,而是她却袖手旁观地看着自己丈夫被自己的母亲玷污,甚至因为丈夫的堕落和沉溺而深感刺激,她是如此的变态,她竟然是一个喜欢偷看自己丈夫出轨的女人。

    甚至她现在又接受到一个丈夫出轨的视频,这视频显然是那小三儿心怀不轨地记录来发给她的,但她作为妻子,在痛苦的同时,更是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甚至还未自己不能亲眼完整观看而感到遗憾,就像现在,她看着那黑糊糊的屏幕里交织的男女,听着女人的娇喘淫叫和男人的粗喘,却因为看不清楚具体画面而心痒难耐。

    她听着那贱女人不要脸地叫着“啊啊啊,好深,哦~,屁眼被插了,啊啊,屁眼儿被扣的好爽”,她想着是什么插进去了,丈夫的手指吗?他竟然把手指都插进那个婊子肮脏的屁眼儿里去了吗?他只是把鸡巴插进那个贱逼都不够满足他的吗?

    可还不仅如此,她看着那画面里好想死在变化着交配动作的男女,只感觉心痒难骚,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心窝里爬动一般,他们又换成什么姿势了,是不是嫌弃那根鸡巴插得不够深,是不是觉得还不够亲热,他们在做什么,怎么不叫了,是不是一边在操逼一边在接吻,那好想被吞噬掉的淫叫和粗喘变成了那极为不明显的口水搅拌声,吕珊娜忍不住将声音放到最大,听着那淫靡的声音和女人是不是喉咙里发出来的娇嘤。

    直到突然画面变得雪亮,那闪现在吕珊娜眼里的是一具她不知用双手抚摸过多少遍的古铜色的身躯紧紧抱着前面那句娇小雪白赤裸的女人,他的头极其亲密地埋在女人的后颈,他的双手抓着那个贱人的奶子,屁股死死顶住女人的肥臀,抽搐着好像再射精,紧接着她便听到了那突然震耳欲聋的“啊啊啊啊!!!!好爽,噢呃,射进来了,精液喷进来了,呃啊,好烫,呃,好舒服。”

    如果说窗外的雷鸣声能让吕珊娜害怕皱眉,那么现在这将音量放到最大轰击她耳鸣的淫叫声却是可以将她全身骨头震碎,她瘫软在床上,满脸汗液水迹,甚至她那额头上滚下的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眉骨流进她的眼睛她也呆呆地不去擦拭,她的脑海里一直是回放着最后一幕,自己的丈夫背入式地抱住那个贱人,握着她的奶子,鸡巴埋在她的身体里喷射,那个淫妇的骚叫一直在她的耳旁回绕。

    吕珊娜不由回想着丈夫内射她时的感受,那像喷水器一般的冲力、那极其炙热的水流感、那被紧紧抱住还再不断深顶喷射想把精液喷进子宫最深处的激烈感,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被另一个女人所体验到了,丈夫的精液,他们从多次憧憬的孩子就这么进入了另一个女人的体内。

    吕珊娜此刻就感觉到自己正被窗外的闪电击中一般,浑身又痛又麻,痛是因为郎驭那丝毫不留一点余地完完全全地彻底背叛让她整个灵魂都好想被撕裂一般,麻是因为那种被彻底背叛所带来的爽感,没错,她竟然会因为丈夫完全背弃自己而感到刺激感到快意,在她看来,丈夫在这么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不顾自己,选择和别的女人交颈缠绵甚至最后在她体内射精,这就是彻底沉沦背叛的信号,意味着他是主动的,他是主动的和别的女人做爱,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去做了,那么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她现在因为这些而感到刺激又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她的丈夫,不再忠贞、变得浪荡、随时随地可以发情,尽管她还爱他,会因此感到痛苦,可在彻底背叛的信号发出来之后,吕珊娜心中的缰绳也被彻底释放,她可以不再压制、甚至放纵自己的欲望,她将完全窥探丈夫的生活,甚至她会主动将丈夫推入更深的性欲沼泽,毕竟,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对吗?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快感吧。

    而这边从温棠家里冲出来的郎驭心里升起因丢掉抛下温棠的罪恶感,但更让他焦虑的是接下来和妻子的见面,他现在就是一个出轨但拼命掩饰不想被妻子发现的男人,现在已经很晚了,但幸好现在电梯已经开始又在运行了,从下楼到上车再到驶离的过程中,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怎么解释,如果妻子问自己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接她电话,身上的衣服怎么从来没见过,手上的戒指去哪了,他该怎么回答,这一切都让他心里交瘁,他害怕去面对妻子和这些所有的疑问,他更害怕自己会露陷让妻子察觉,让妻子知道原来他是这么的肮脏龌龊。

    但一条路总归有终点,从小区到吕珊娜所在的学校大概就是40分钟的距离,郎驭满脸僵硬地将车停在教师公寓楼下,此时大雨还在疯狂的落下,将绿化道上种植的橡树的那绿油油的树叶刮到车上。

    郎驭的心此刻砰砰砰地快速地跳动着,他身上不仅残留着刚刚一场激烈性事所流下的热汗,还有因为想到接下来的一切而冒出来的冷汗,此时他的身上粘腻异常,不仅有汗水还有温棠的口水,甚至自己的鸡巴上还残留着温棠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尽管他用纸巾草草擦了一下,可到底还是说不定有什么残留,而自己现在要带着这一些痕迹去见妻子,郎驭不免愧疚罪恶。

    但他透过那大雨不停敲击的挡风玻璃二楼那唯一还亮着的那一扇窗,现在已经接近三点了,妻子还在等他,郎驭痛苦滴用双手蒙住了脸,狠狠擦了一把汗,便抓着旁边的包开门走了下去,他并没有打伞,任那瓢泼大雨冲刷着他的身躯,甚至他还故意停留了几分钟,任那刺骨的雨水洗去他身上的所有赃物和痕迹,直到浑身湿透他才走到楼道上二楼走去,他的身后留下了那一路水迹。

    “咚咚咚。”声音并不大但沉稳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让摊躺在床上的吕珊娜径直竖起来,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的头发沾染在她因激动、痛苦、兴奋而熏红的脸上,她看向那门口,咽了口口水,似是惊讶郎驭竟然还来找她了,她以为他今天不会来了,可她又在想着他怎么还敢过来,在刚刚又出轨了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还这般马不停蹄滴过来,他怎么有脸?

    可是越是这样,吕珊娜就越感受到刺激,她起身下去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可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内心的火热,边走甚至她还在想,老公的身上会有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吗?他的嘴会不会被那个女人吃的都肿了?他的鸡巴上是不是还沾着那个贱人的骚水?种种猜疑刺激地她呼吸急促。

    吕珊娜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门看到男人此刻的模样,门把手扭动,门外的狂风吹进来,似乎还带着那一种陌生的清香,吕珊娜瞳孔紧缩倒映着门外那高大的、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身影,可此刻他穿着自己从没有见过得衣服,浑身湿淋淋得,竟然让女人感到陌生,可下一瞬,吕珊娜却不顾那浑身湿透得衣服,冲入郎驭的怀里,嘴里啜泣道,“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和温棠的冲入怀里的感觉完全不同,自己妻子的身体在郎驭抱来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和完完全全的爱护感,他是深爱妻子的,他曾发誓要做那个永不伤害她、爱护她保护她一辈子的人,可是今天……,想到这里,郎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手上却是紧紧抱住了吕珊娜一瞬,然后又把她拉开,温柔地说道,“媳妇儿,我,我身上湿透了,你别碰,小心着凉。”

    可听到吕珊娜的耳朵里,她却在想,到底是因为湿透了被让我碰,还是因为怕我发现什么了才不让我碰,但她却是听话地退开,委屈抱怨道,“老公,你怎么才来,我好怕,你身上怎么湿透了,你没打伞吗?你快去冲澡吧,现在来电了,应该有热水的。”

    郎驭这才知道原来吕珊娜这里也停电了,而他在停电的时候却在和妻子的学生交媾缠绵,强烈地愧疚感让他沉默、顺从地听着妻子的话进了洗漱间,他刚把上衣脱下,想着这样也好,把自己洗干净,媳妇儿也不会发现一些不好的东西,可他刚脱下上衣,还没脱下裤子的时候,吕珊娜进来了,她拿着两条干净的浴巾进来,极为自然地对郎驭说,“老公,我也没洗,这么晚了,我和你一起吧,然后可以早点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