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没做什么过分出格的事,扔下一句“做饭”就下床洗漱了。

    凌若松了口气。

    过后又有些小失落。

    没事,可能习惯了吧。

    可是,他没听错的话,傅祁在喊他做饭对吧?

    “不就是一件送过来抵债的破物品?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做饭?”

    往日的恶言萦绕在耳边,凌若呆了两秒。

    所以他是又打算在吃饭的时候说他做得难吃然后出门是吗?

    凌若晃了晃脑袋,没再继续猜想。

    匆匆洗漱完,再看手机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冰箱里还有上日买回来的黄瓜与瘦肉,就是他烂到家的厨艺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吃。

    北方的冬天格外冷,水也是冷的,不,是冰的。

    水流顺着手背滑落指尖,冰冷的液体冻入骨髓,手都麻了。

    凌若把黄瓜洗干净,放板子上开始切片。

    咔嗒一声,傅祁从房间出来。

    他换了件黑色大衣,衬衫领口纽扣开了两个,刚好露出里面凹陷的锁骨。

    腰腹环上一双手,凌若轻颤,切菜动作一顿。

    傅祁从后抱得他很紧,牙齿抵在腺体上轻轻研磨。

    凌若不敢反抗,只能缩着肩膀乖乖配合。

    犬牙慢慢深入,凌若猛地抓紧了石桌边缘,连着身体一并绷紧了,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