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口骂了好一阵,引起了不少同学的注意。

    “这俩傻缺是不是刚来军校的新生啊?在这里骂楚嘉言怕不是嫌自己命长。”

    “笑死了,上一个站在门口骂的人还在瑞亚医院躺着呢,说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起码得躺三年医疗舱。”

    “来来来开赌开赌,楚嘉言会在几分钟后暴揍这两个人,我赌三分钟啊。”

    “赌几分钟还不如赌几招解决,我浅赌个五千星币,赌楚嘉言一招秒两人。”

    四周的学生听到动静后,都从房间出来看热闹了。

    不过他们都特别识趣,只敢离楚嘉言的房间远远的,生怕自己会被牵连到。

    见状,原先还气势汹汹的两人,不由得暂时停止了谩骂。他们毕竟是刚刚入学的新生,还是想给自己留几分薄面的。

    “呵,不组队就不组队,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走.”

    其中一人本想放完狠话就跑,哪知下一秒紧闭的门又开了。

    数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在眨眼之间飞射而出。来不及躲开的两人,只能硬吃这波攻击。

    他们甚至连展开护罩都做不到,就这样看着小刀猛地刺入身体。

    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不断涌出,两人的面色也渐渐惨白起来。他们吃痛地半跪在地上,别说是继续骂人了,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四周的学生们见到这般情形,连忙钻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内,生怕被波及到。

    “对不起对不起!”原先不停叫嚣着的一人,此时如丧家之犬般求着饶,“对不起楚哥,是我们嘴贱,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话音落下,旁边的另一个人也跟着哭道:“我不该嘴贱的,都怪我都怪我!我们是傻缺,我们是傻缺!求你了楚哥,放我们一马吧!”

    两人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努力按着伤口,怕自己会失血过多晕倒。

    若是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恐怕他们的小命就难保了。

    好在楚嘉言只是冰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就回了房间并且重重地关上了门。能看出来,他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

    于是两人道了歉后,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完全不敢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