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沉的荤话震诗云脑袋发晕,他红着张脸嘴唇嗫嚅,终还是喵不出声。

    只得扭头勾着双含情水眸,挺着小奶子主动往连白手里送。

    乖得惹人疼。

    雪白的奶包最终被男人揉的满是指印,红艳艳的叠在皮肉上,好半天才能消下去。

    罪魁祸首倒是老神在在的又要往人裤腰里钻,宽松的运动裤自是什么也挡不住。

    “啊……唔……”

    只见得玉人胯下衣物起起伏伏,翻江倒海,一根小棒槌被男人握在掌中随意亵玩,不消片刻便吐了精水。

    细白指节忽的在粗糙树皮上划过,指尖泛了白,诗云受不住这般刺激,又羞他自己释放的实在是太快。

    幕天席地,野间苟合。

    实打实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根本不同于连白在封闭空间里玩的那些让他脸热的情趣,诗云实在怕的厉害,羞耻心自被压在树深吻时就叫嚣个不停。

    可明知会发生什么,只因压着他欺负的是连白,只因男人能让他天然的感到心安。

    诗云还是乖乖的任由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极尽欺负。

    男人当然看的出他的羞耻,却也爱死了他这幅不管怎样都任他施为的模样。

    握着释放后软乎乎的阴茎撸动几下,挤出最后一滴浓白。

    连白包着掌心那摊精水滑向羞怯怯藏在腿缝的那口隐秘小屄,刚一靠近,手掌就被湿漉漉的腿心蹭了满手骚水。

    “啧,宝宝真湿。”

    “看来都不用老公帮宝宝润滑了。”

    故作轻佻的嘲弄。

    可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不曾饶过诗云一码。

    灼热大掌拢着那摊诗云自己的精水就往他小屄上抹,微凉的液体被粗鲁的往水润润的屄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