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咬着后槽牙滚动了下喉结。

    耳边都是云低不可闻的哼哼声和胸控制不住的的舒爽呼噜声,云滑稽的弓着庞大的身躯拿毛茸茸的大脑袋使劲往狭窄的肩窝里挤,布料上成的西装裤怕是要报废,云的爪子抓的死死的,勾着他腿上的皮肉来回张缩。

    小逼还是太紧了,因为害怕动作太大被其他人类发现,云吮进手指后就不在动作,说不清是紧张的还是爽的,紧紧绞着手指且大有越咬越紧的趋势。

    连白的三根手指在湿答答淌水的逼道里根本施展不开,像被裹在一团紧致的果冻中,绞的他施虐欲上涌,想要大张大合的用这几根短小的指头捅松这口骚逼,插的云嗷嗷呜呜的上下齐淌水。

    触觉、视觉、听觉齐上阵,连白最后缓缓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对乖的疼人的阿云温柔点。歪头叼着云的郏毛把毛脸蛋从肩窝里提溜出来,亲了下湿乎乎的鼻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到。

    “老婆逼太紧了。”

    云也抬头舔着连白的脸颊,闻言,小碎步动了动身子把大肥屁股蛋往下压了压,指节被吞的更深了。馒头小阴户被压变形在丝滑的西装裤上,两瓣肥嘟嘟的小阴唇湿答答的贴合在连白指根,肥逼前后轻晃,努力放松逼口想让里面的手指插的更舒服些,一双湿漉漉的兽瞳望着连白,像是讨要奖励等待夸奖的小孩。

    连白被看的心口一片酥软,一边搅动手指抵着最让云舒爽的那片软肉厮磨,一边在云耳边诱哄。

    “那老公给乖老婆舔松好不好?舔松了就做老公的鸡巴套子,只给老公插。”

    “呜嗷…”

    猞猁摇着大肥屁股蛋甩着艳红粗长的阴茎软软回应。

    满意的亲了口乖老婆,连白便直接一手托着云的大肥屁股蛋一手搂腰,把云抱离宴会厅。疏离冷淡的背影隔绝了远处宾客好奇、了然亦或毫不在意的目光。

    等到把云放到床上,连白的耳垂已经红肿了一圈,每次这样抱它,耳垂和脖颈都会被吃个遍。

    猞猁乖乖躺好翘着四肢,短粗大尾巴啪嗒啪嗒的轻拍床面,湿答答的馒头小阴户大张着,待人采撷。半张着阴茎刺的熟红兽茎直挺挺的斜翘在腹部,激动的一抖一抖的,软弹艳红的鸡巴头被流出前列腺液打出两道红痕,骚的可爱。几粒粉白奶头在厚实的腹毛间若隐若现,翘生生的挺立着等待暴君的临幸,两颗湿漉漉的金棕色宝石眼瞳幼崽似的期待望向人类。

    连白垂眸与仰躺岔开后肢漏出污白腹部的云对视,右手举起,伸出软红舌面一点一点舔舐干净指缝半干的粘腻湿痕,接着舌尖顺着水痕划过,将因重力下滑流至腕骨的几滴漏网之鱼一并卷进舌面。

    猞猁被连白的一番动作勾的五迷三道,压在胸腹的呼噜声愈发响亮,大毛爪子不自觉的张缩踩奶,两颗亮晶晶的金棕兽瞳一瞬不瞬的盯着连白,无声的催促。

    连白很满意云的反应,唇角挂着淡淡的弧度将碍事的西装外套解开随手丢在地上,迎着云期待的小眼神,将双臂撑在大毛脑袋旁跪趴在云的上方。

    刚支撑好,肩膀就被两根大毛爪子勾住,迎面而来一根粉软长舌急躁躁在脸上乱舔。连白没能控制住表情,泄出两声轻笑,微抬头脱离风暴中心。

    “乖,我来。”

    声音比往常都要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