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计?”虞仲阳茫然了。

    “员外郎这几天可曾去衙门报道?”李贤笑问。

    “我……”虞仲阳脸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回京也有一段时间了,却处处被为难,到现在更是让他先回去处理家事。

    “员外郎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事情,也不是跟宣平侯斗,先保住自己的职位,以图后计。”李贤提点道。

    “世子,是不是……有人要对付我?”虞仲阳大喘了两声,急切的问。

    “是不是有人要对付员外郎我不知道,只是听人说……员外郎的官位要保不住了,员外郎虽然官职不高,却是一个美差,很多人都盯着。”李贤不紧不慢的道。

    “那……那我怎么办?”虞仲阳问计。

    “先想办法占了这位置,其他的……慢慢来,是你的终究还是你的,就算他们再争,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李贤微笑着道。

    虞仲阳仔细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多谢世子提点。”

    “这不算什么,征远侯对我有提点之恩,我一直记在心里,时刻不会忘记。”李贤伸手按了按胸口,微笔着道。

    虞仲阳感恩戴德,站起来道:“世子,我明白了,多谢世子,世子,我才分家还有许多事情,就不打扰世子休息,现在告辞。”

    李贤点点头,吩咐人引着虞仲阳出去。

    屋内安静了下来,李贤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对着空中,仿佛那个地方有一个人似的,声音温和的道:“敬你一杯。”

    说着一口把酒喝下,唇角处溢出一丝淡淡的温和的笑意,拿筷子夹了一口菜吃了,然后用帕子在唇角轻轻的按了按,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道:“你看,你这个二叔可真不是什么好的,这人品当初你怎么看不透?”

    “师妹,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呢,靠这些人都是靠不住的,唯有――靠我。”李贤又喃喃自语了一句。

    眼神看着很清明,只微微多了几分醺意。

    屋内没有旁人,连一个侍候的小厮都没有,只他一个人就着酒,仿佛对面有一个人似的,时不时的笑语几句,若没有看到,必然以为他在和谁把酒欢言……

    夜色安静下来,今天又是一个阴天,天色沉郁,又是没有月亮的晚上……caset

    征远侯府三房告了二房。

    征远侯府二房长子和信康伯府世子争风吃醋,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