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绑在床头,右腿膝盖被强硬地压在胸前,肖宇梁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最初是张起灵高考结束后的那晚,两人喝了酒不知为何会意乱情迷地滚到床上,如狼似虎的高中生和他许久未有情事的寂寞养父撞得不知轻重,头一次就被搞出了血。

    第二天早上肖宇梁头疼欲裂地醒来,沙哑着嗓子打电话,给张起灵找了份家教兼职把他打发走,自己则逃避在公司楼上的酒店对付。可又放心不下孩子,怕他吃不好喝不好,又时常等张起灵走了就回去做饭,把冰箱里都塞得满满当当。

    这天他和楼下邻居聊得稍微久了点,没注意到张起灵何时回家的,刚进来锁好门就直接被人从后面扛起来扔到床上。

    紧闭的蓓蕾被挟制于少年和床板间,修长的手指滑动着停留在弱点之上,少年的脸还残留着这年龄段独有的稚气,毫无波动的平静表情让人丝毫无法将僭越动作与他相提并论,甚至会以为他在仔细研究题目,然而真相却是在研究他养父的破绽。

    肖宇梁不想再伤到就没再反抗,打算顺从地接受这次折磨后就不再回来,死也不管这兔崽子吃得好不好。

    张起灵看他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环发呆,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便伸手捂上他的眼睛说:“别看,伤眼。”

    很早的时候,身高才到肖宇梁腰侧的张起灵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在路上目睹一起车祸,有一只小手遮住他的眼睛,遮住惨不忍睹血肉横飞的画面。

    初次见面时张起灵才十三岁,纤细瘦小的身体窝在张海客怀里,肖宇梁从稍大的孩子口中得以瞥见张起灵的一部分身世,心疼之余,天性善良的他也决定接下照顾张起灵的重任。

    张起灵总是很安静,安静地会让人怀疑他有自闭症。

    他现在也很安静,手指轻勾勒着蓓蕾的缝隙,想要一层层剥开花瓣嗅到花蕊中沁人心脾的香味。

    肖宇梁看不到前方,他的眼睛上被缠绕着黑色细纱,头顶的灯圈被晕染成近似满月的光环,他虔诚地望着那轮明月,嘴唇被触碰得无法闭合。

    多年前的小手生长成骨骼分明的大手,从衬衫下摆向上钻,指缝夹着敏感硬起的乳珠揉捏,另一边被他隔着衬衫含上,被津液浸湿的白衬衣透出艳丽的熟红。

    肖宇梁乳晕被吸的鼓起来,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到肿胀的痛感,张起灵还在不厌其烦地吸这处平坦没营养的地方,努力地想要吸出汁水似的。

    他抬脚踢了踢张起灵的小腿,声音沙哑着说:“别吸了,没奶水,我这怎么又当爹又当娘的……”

    没说完,张起灵的牙齿轻咬着乳珠向上拽,他吃痛地喊了一声。

    小兔崽子是个闷葫芦,平日里倒是乖顺,可这一到床上就和他对着干,那天晚上是,今天还是。

    手上打的绳结越挣扎越紧,肖宇梁被勒得难受,一开始做好的心理预设也抛到脑后,变得暴躁起来:“给我松开,想发情找别人去,我可是你爸!”

    “不是亲的。”张起灵慢条斯理地解开肖宇梁的裤子,手指伸入环绕大腿的衬衫夹腿环,“户口本也是假的。”

    肖宇梁想错了,他本以为还像上次爽快疼痛的做一次,很快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