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一股股地朝外涌去,阴道内层层叠叠像海浪褶皱向外翻涌、抽搐。

    仅仅是玩豆子,金玉就喷涌了三四次。也使他累极,又不满至极——早就提过的深处,不停抽搐叫嚣着,想要更多。

    被玩痴了的金玉也没意识到,酒塞子越发鼓胀,但他的手早就脱离,只在自家地盘上抚摸自慰,把那黏腻的前列腺液抹遍自己全身。

    于是下一刻,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酒塞子消失了,他被翻开了,小肚子摊开在空气中不停挺动着,下身的口子被一条软舌狠狠捅入——

    “哈啊——”金玉只能徒劳地仰起天鹅颈,连丝呻吟都吐不出,只有脑海知道那声淫叫有多震耳欲聋。

    舌头狠狠旋转吮吸一周,想要将淫液全部吞干,但这具淫躯实在天赋异禀,汁液仿佛涌流不尽,只是断流一瞬,便又接着汩汩流淌。

    舌头的主人用力地拍打金玉的大屁股,股浪一阵涌动,竟然也引起阴道的一阵抽搐。

    “呃啊!”金玉似痛似爽,还在沉沦。

    粗壮的舌头远离了,金玉一阵不满,不停挺动着下身,嘴里吐出黏腻的嗯呐,“别走。”

    回应金玉的是更滚烫粗壮的肉棒,被他手握拿捏过的酒塞子,一瞬间就像磁极吸附,狠狠砸向了蜜穴。

    金玉一时竟被痛醒几分,但肉棒很快在穴外摩擦起来。

    贪吃的穴口痴缠地吮吸肉棒,软热的烂肉热情包裹粗大的棒子,一次又一次擦过。

    “啊……我不行了……太……”相比舌头,肉棒实在太过强硬、炽热。

    肉穴渐渐熟悉这力度,甚至食髓知味,内里涌出无限期望,想把这肉棒整个吃下。

    金玉情不自禁地随着肉棒挺动下身,用肉穴更勇猛地承接摩擦快感,他一只手揪紧床板不致使自己被撞向床头,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勃起——只是次数太多,都快吐不出什么了,唯有蜜穴还淫液不断。

    梁石快速摩擦湿软泥泞的逼口,终于忍不住抬起肉棒捅向它,硕大的龟头在娇小的蜜穴前逼停,蜜穴承受不住地一阵抽搐吮吸。

    梁石倒吸一口气,摩擦两下准备向更深处进发。

    “停、停下。”金玉是被一阵痛感惊醒的,被舔豆子没醒,被打屁股没醒,快被捅逼了,才终于清醒,实在是1和0不太匹配,1天赋异禀,0尚未开辟,生生被痛醒。

    金玉还能清醒地庆幸,床事中自己的声音,与日常是不一样的。一个黏腻拉丝,一个冷感滚蛋。

    然而金玉太天真,这时的梁石又怎么能凭一句话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