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杀猪,也不是宰狗,而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曾经跟他关系如此亲密的人。

    他躺在先用水蓬头浑身冲洗,但冲感觉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一般,只感觉越洗,心情越烦躁。

    对了,热水可以让人放松心情。

    赵佑廷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浸泡在了浴缸中,当热水没过身体时,似乎真的好了些。

    他缓缓地把头枕在浴缸的边上,用一块热湿毛巾放在了额头。

    刚闭上眼,当初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嗯?赵总?”汪秀丽摇摇晃晃,定睛看了看拦在眼前之人,“呵呵,不对,我忘了,这会儿应该叫你赵佑廷,毕竟你被那个女人扫地出门了!”

    面对汪秀丽的醉言醉语,赵佑廷脸沉如霜,脸上的肌肉猛抽,他会到这种田地,到底是谁害的?

    不过他并没有动怒,而是质问起来,“你又喝酒了?跟那个男人?你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你……”

    “关…关你什么事?嗝!反正孩子又…又不是你的,我还跟他,刚用过餐呢,又…怎么样?嗝!”汪秀丽并不以为意,反而有些小得意。

    她晃晃悠悠地擦身而过,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竟然往赵佑廷的怀里倒去。

    赵佑廷正要接住她,“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啪!

    汪秀丽一把拍开他的手,骂道,“废物!不用你…送!还以为能从你向上弄点…钱,没想到你一毛不拔…不说,还被那个女人看得那么紧。”

    赵佑廷脸色阴沉,就算手已经攥得咯咯作响,还是没有爆发,“我送你回去吧,三更半夜的,怕有危险。”

    一个女人怀着孩子,还喝醉了,让她一个人在路上晃荡,那男的还真不是个东西。

    赵佑廷暗骂,他扪心自问,相较起赵艳茹,他对汪秀丽的感情还更深些,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吧!

    “别碰我!你身体不行就…算了,还打算对我…死缠烂打?我只要抛个身出去…什么好男人找不到?呵呵,我这是去收拾东西,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汪秀丽瞟了他一眼,带着不屑的眼神,而且她犯了男人的大忌,辱骂,数落,说什么都可以,但有一样东西,却不能说。

    那就是说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