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的女人,果然个个都不是善茬。她们得不到的,就会彻底毁掉。

    “凤微,你真误会刘婆了。你师父若安分守已炼药,又岂会落得如斯下场。”凤余淮好言相劝,“乖呀,不过是取点血而已,你配合便是。”

    夏秋固执,“要取血可以,但不能取我心头血。”

    凤余淮耐心道:“只有用心头炼出来的药威力最好,其他祭伺都是这么取的。”

    “那是她炼药技术不行,我师父就从来不取我心头血。”夏秋反唇相讥,“再说,我的血源比她们高贵,岂是低贱之人所能比的。”

    “你……”若非要留她到七星连珠那日,凤余淮真想一掌拍死小孽畜,跟她娘那个贱货,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也罢,就先取手腕血吧。”

    两只小孽畜互换身份,别的本事没有,贱样倒是无师自通。

    凤家家主开口,夏秋这才作罢,撩起衣袖伸出手腕。

    乔叶微看到她手腕光洁无疤,欲当面揭穿却被刘婆用眼神制止。蠢货,但凡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能轻易找到理由掩饰。

    凤余淮关心备至的问完夏秋的伤情,随口又道:“凤微,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你师父的事记得这么清楚呢。”

    “自来了揽月阁,似乎隐约约想起了些。”夏秋目光落在刘婆师徒身上,意有所指道:“尤其是要取我心头血时,那些让人不痛快的记忆,我都想起来了。”

    明明乔凤微才是祭伺的第一把交椅,这师徒俩却处处打配合刺激乔凤微,让她的性格愈发乖张跋扈。凤余淮本就不喜欢乔凤微,加上经年累月的矛盾,终于将乔凤微送到不见天,眼不见为净。

    如此,才让那个人钻了空子,让裴川的美男计得逞。

    取完夏秋的血,师徒俩随凤余淮离开揽月阁。

    凤余淮顿住脚步,转身劈手给乔叶微一巴掌,“我让你接近屈萧,不是谈情说爱,而是套取情报的。”

    乔叶微打趴在地,她抹去嘴角的血迹,跪在地上慌张地解释,“家主息怒,我从来没有,也不敢做出背叛您的事,这一切都是凤微姐胡诌的,您可千万不要相信。”

    “胡诌?”凤余淮瞥了刘婆一眼,“是吗?”

    刘婆不敢擅言,抓起乔叶微的手腕把脉,脸色顿变。

    “说!”凤余淮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