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一对璧人儿,上官疏月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十分刺眼,忍不住冷冷的打断。

    容随心瞟了她一眼,并未从凌陌白的怀抱中出来,语气懒懒的。

    “无碍了,不过他让我转告你,他要离开了。三年之期已到,他说他不必留在上官府了。”

    凌陌白看着她,无声控诉,他们很熟吗?凭什么要他的女人带话?容随心立刻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前者才满意的勾了勾唇。

    上官疏月身影微微一颤,强行让自己稳住才撑着不倒下。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好像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下子没了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