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随意想想就能得出结论。

    看那会乔语眉飞色舞的得意嘴脸,除了她难有别人。

    她不了解何芜为人,也无意摸清她态度,更不想表现出强烈的探知欲。

    坐在左侧的少女下意识摸出手机,却发现没了电。

    “酒店”还没说出口就卡住。

    何芜脸色有些发红。

    原意瞥了眼她手机的黑屏,大约知道了原因。

    她仰靠在座椅上,歪头淡淡:“天色黑了,去我那住一晚。”

    车外的灯红酒绿飞速略过,车里却安静地能听见一根针的坠地。

    何芜望了过来,眸子里氤着不言的谢意。

    原意对上她的眸子,精致极了的一张脸淡淡蕴出一点笑意,算是回应。

    车子平稳行驶,到了家已经九点。

    领着何芜从正门进,给她一双全新的拖鞋。让人曾婶拿过药箱给她处理了下伤口。

    曾婶在原家干了十几年,原意从小受的不少上都是她给包扎。

    这会熟练地清洁了下何芜的脚,有些啧声:

    “小姐的脚磨地也太厉害了,再磨脚的鞋也不能这样啊。”

    何芜笑笑:“我的鞋子可能尺码不对,没事的,谢谢阿姨。”

    曾婶闻言有些高兴,心想这姑娘可真是有礼貌,可不像那个余潇潇,讨厌极了。手上顿时轻柔了不少,包扎地都漂漂亮亮。

    上了二楼客房,原意拿来充电器。何芜道谢,洗完澡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房间里,脚上垫一块布,不让血弄脏床单。

    原意默默看入眼底,轻轻带上了门。